"哎哎,這是什么意思啊,剛剛他們說的是什么意思,怎么還和人結婚之類的,難道齊文海喜歡的女人在秦思雨手里嗎"張小驢自問自答道。
"不清楚,不過我怎么覺得這事不對勁呢"錢多多說道。
"是啊,這事有問題啊,而且你看秦思雨,這事連我都瞞著呢,不讓我聽,哎哎,這個怎么操作啊,怎么能看清秦思雨在她辦公室里的情況,我是說監視和監聽"。張小驢問道。
"那就得需要入侵她的臺式機,你干嘛,偷窺狂啊"錢多多問道。
"不是,我老是覺得心里不踏實,剛剛的話,我們只聽了一半,而且還不讓我知道,你說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可告訴你,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消息互通是最好的方式"。張小驢說道。
"你才是螞蚱呢,嚇唬我呢"錢多多將棒棒糖從嘴里拿出來,在張小驢的面前舔啊舔,看的張小驢有些不能自已,于是小聲說道:"我說的是真的,這事我覺得和我肯定有關系,算我求你好了"。
"是嗎,這就是求我了,你不覺得你這個求人的方式太廉價了嗎,怎么也得有點儀式感吧"
"儀式感,什么意思"
"跪下給我磕個頭,拜我為師,我教你,這玩意不難,初中生都能學會"。錢多多說道。
張小驢一直都覺得錢多多有些心眼不太夠數,可是現在忽然發現這人有時候不按常理出牌,確實是讓人挺沒辦法的。
"真的"張小驢問道。
"當然是真的,這東西是我自學的,我也是從網上下載的視頻學會的,所以一點都不難,學不學,要學的話就磕頭拜師"。
張小驢看著她得意的樣子,嫩.嫩的舌尖在棒棒糖的頂端舔著,他淡淡的說道:"滾……"
張小驢將錢多多趕走之后,坐在椅子上想著剛剛聽到的那些半生不熟的話,秦思雨到底是什么意思,苦苦思考不得答案。
此時他忽然發現,自己對秦思雨的態度和好奇心都超過了對李聞鷹的在意,她一直都是什么事都會讓他知道,和他商量,可是這一次沒想到會是這樣,她居然開始撇開他單干了。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趙可卿發來的信息:我把錢多多支出去了,今晚來家里吃飯吧。
張小驢回復道:好。
從陰差陽錯,到無話不談,短短的時間內,他們的關系已經讓趙可卿割舍不下,可是中間還有個錢多多,怎么繞過這個多余的人,是他們共同要面臨的事情。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