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沒再說什么,就從陳家離開。
此后,陳家關閉大門,從今日起不再見客,若有門生上門拜訪,一律稱太傅身體有恙,需要靜養。
而蕭容啟與安清回到蕭家后,便召集了所有蕭家幾位公子,到昭陽閣議事。
昭陽閣,茶間內。
蕭容啟向楚妙說陳太傅的事:"弟妹,我和安表弟趕到陳家的時候,陳太傅剛好被人掛在房梁上。"
安清一陣后怕:"幸好我們去的及時,要不然陳家恐怕就要辦喪事了,三嫂是如何知道陳太傅會遇難的。"
"蕭家走到今日的地步,你說拜誰所賜,那上面的人會同意陳太傅為蕭家平反。"楚妙蹙緊眉頭:"就算有人想要為蕭家討個說法,恐怕也要等到蕭家人都死絕了。"
"聽說陳太傅一大早跑到東宮罵太子與皇上不作為,那太傅還以死作威脅,太子能愿意被人那樣罵,既然太傅想尋死,太子又何不成全他。"
安清倒吸了一口涼氣,雙眸撩起了怒火,一臉憤怒:"那可是太子的導師,他怎么敢……"
"陳家的人能不參與蕭家的事情,就不要讓他們再參與進來,現在的局面,已經沒有人愿意淌這趟渾水,朝中人人都知道,是君要臣死,陳太傅太耿直了。"陳太傅若能避一避風頭,相信太子可以看在他是自己的導師,放陳家一條生路。
楚妙看向蕭家幾位兒郎,深吸了一口氣,道:"接下來的日子,我們要好好計劃一下下一步。"
"世子和爹回京那日,太子定會安插人在人群中起哄搗亂,趁此宣揚爹通敵叛國的事情,讓百姓對蕭家失去信心,我們在當日,要做好幾點,把控場面,讓不利占有利。"
楚妙說完,看向蕭容啟和安清。
蕭容啟說道:"幼清要暗中派幾個人在老百姓群中,盯著那些起頭鬧事者,并抓住對方,送到人前。"
安清道:"平南王這十年,建功立業保家衛國,不是沒有鳴冤者,他們只是不敢做出頭鳥,這幾日,我會日日寫訴冤狀,等姑父和三哥的棺欞入京后,便從城門揮灑血書,我不信燕京那么大,就沒有一個有良知的人替蕭家出頭,只要有一個敢出來,就不怕沒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