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是沒想到我會這么問，扭頭看了我一眼，“干嘛突然問這個？”

“好奇，想了解一下。”

她又低頭看卷子，應該是在考慮要不要和我繼續說下去。

我用余光看到她的筆動了起來，應該是做筆記。

不愿意說算了，愛說不說。

我也準備抄筆記，她又戳我，遞給了我一張紙條：“除了容易粘牙的，還不能吃太硬太甜的東西。”

我看著這張紙條，心中暗暗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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