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聽他說教,索性默認他的猜測,甩鍋給宗玉擇。
晉昭收斂心緒,繃緊的神經漸漸放松,他開始嘗試溫聲勸說。
“沅沅,我長時間出差大概是疏忽了對你的管教,以至于讓你談了這么個上不得臺面的對象。
宗玉擇是獨生子,宗家自幼對其嬌生慣養,縱出他頑劣不堪的性格。
我希望你迷途知返,趁早和他斷干凈,否則白玉染塵,為時己晚。”
晉卓見時機成熟,順勢幫腔:“是啊沅沅,他要是真心喜歡你,又怎么抽不出時間送你回家。
說到底只是新鮮感,你性子單純可千萬別被奸詐險惡之人給哄騙了。”
夏沅聽得暈暈乎乎的,正要說什么時,晉昭冷不防開口問:“你和宗玉擇,應該沒做過逾矩的事情?”
“沒有沒有。”
夏沅嚇得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連連擺手,頗有幾分欲蓋彌彰的味道。
“你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