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好"尚書夫人的心里不由的一個咯噔,心想著,莫不是真的不好了。
"確實。"
墨飛也是實話實話,"林小夫人身體嚴重過寒,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
"這個我到是知道。"尚書夫人也是聽說過的,"說是她幼時曾今在冬日落過水的,這也是養了幾年才是在好了。"
墨飛搖頭,"有些是養不好的,所以也是她那時的落水時留下的病根,別的大夫一直都是開的溫養的藥,只是這些藥標不治本,吃再多的藥,也都是無濟于事,且林小夫似乎有些先天性的疾病,對此,也是大有影響。"
"那么,她是不是……"尚書夫人現在已是要絕望了,"是不是不能生了"
墨飛點了一下頭,他也沒有再說什么,不過,他還是勸著尚書夫人,"我給她開一幅藥,長久著吃著,可能會有吧。"
不過就是這機會太過渺茫罷了。
墨飛也是盡于此,就準備再去看看那個斷了腿的男子。
他走了進去,這男子被打的都是面目全非了,都是過去了一夜,可是這臉還是慘不忍睹的,怕是他娘的都是認不出來這是誰了
至于這腿,有他在,不成問題的,就是,他摸著自己的下巴,怎么的都是感覺此人有些如此的眼熟來著,可是哪里眼熟的,他又是想不起來。
而他到底在哪里見過他呢
算了,想不起來,反正等著人醒了之后,不就會知道了,而且這人身上穿著的,也都是華服錦衣的,想來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說不定不是京中出名的人家。
墨飛還要在這里多呆上幾日,也是要等到此人醒了才成。
他再是外面的站著的下人,去給朔王府帶個口信,就說他還要多呆是幾天,如若有事情,再是過來找他也成,反正兩府也不是太遠,來往也不過就是兩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了。
而此時,沈清辭正拿著筆在紙上寫著,她已經寫了很久了,這是她抄的金剛經,這幾日,她一直都是抄著佛經,也不知道是否用,只是希望沉一下心,靜一方意吧。
突然的,她的胸口疼了一下,她將手放在了胸前。
這是來了嗎
只是,也只是一下,而不久再是一下,她不知道這是什么感覺,如若是這樣的疼痛,那么似乎是可以輕松就能忍受過去的,可是她卻是感覺沒有如此的簡單。
每一次只會越來越重,也只會越來越是疼痛。
而這是……最后一次了吧。
只要她忍過去了,那么最疼的事情,也不過便是如此。
她再是輕輕的吐息了幾次,然后再是拿起了筆,再是寫了起來。
"夫人,"白梅走了過來,"墨神醫的消息傳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