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晚上,寧康侯府那個無外所知的鹽田之內,來了十幾個黑衣死士,見人就殺,不管男女,幾乎都是一刀便是斃了命,這一晚上,無人知道,這里幾乎都是成了地獄一般,血流成河,人命頓失。
而到了臨近天亮,這里被一把火燒了起來,過就是一夜的時間,竟都是沒有任何的人煙了。
烙衡慮睜開了雙眼,他站了起來,先是走到了塌邊,再是替睡著的沈清辭掖了掖被子,其實她都是一動不動的,根本就不可能踢被子。
"我出去一會便回來。"
他輕輕的撫了撫沈清辭的臉,"嗯,好好的睡吧,再是睡幾日,你便能醒來了,等到了醒來了之后,也便不是那般疼了。"
他打開了門,也是走了出去。
這一夜,清月掛地樹肖,那一片的銀暉之色,也越是顯的冷清了幾分。
這時從空中俯了一片的黑影,而黑影也是直沖著烙衡慮而來,而他卻是連躲都是未曾躲過,只是平靜的雙眼,長身玉立,也便只有輕風不時的吹過了他的衣角,而衣袂的翻飛當中,也是卷出了這一室深秋的凄冷出來。
黑影再是俯上,也是唧的一聲,便停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烙衡慮明顯的聞到了好像有著什么別的味道,他向前走著,也是走到了自己的書房之內。
"說說,你看到了什么"
烙衡慮問著站在自己的肩膀上面的金雕,金雕是不會說話的,不過養了如此久了,到也是漸通了幾分人性,當然也是可以明白主人的意思了。
它從主人的肩膀上面,跳了下來,然后跳到了桌子上面,在桌子上面不時扇起了自己的身上的毛,一會的又是跳上跳下的。
而不出一會兒的工夫,就見桌上竟是掉下了不少的白色的粉沫出來,而且還真不少,竟是在干凈的桌面之上,鋪上了薄薄的一層。
烙衡慮彈了彈自己的衣服,果然的,就連他的肩膀上面,也都有這種白色粉沫狀的東西。
"這是什么東西"
長青用自己的手指沾了一些,然后搓了一下,就見這種白色小顆粒,這樣子怎么同鹽差不多的。
他將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嘴邊,再是輕舔了一下,一股子鹽味便是傳來。
"公子,這是鹽。"
他連忙的說道,剛才他第一次見這些東西,就懷疑是鹽,只是沒有想到,這確實還就是鹽的,只是折風身上身上怎么會帶著鹽的。
難不成,它是在人家的鹽缸子里面滾了一圈回來了。
"你跟著他過去了"
洛衡慮問著金雕。
金雕唧了一聲,這算是回答著主人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