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的,也就如同沈清辭所想象的那般,大街兩邊的鋪面,絕大多家都是沒有開門,還有幾家在茍延殘喘,也是沒有幾個客人,只有店小二也無聊的坐在里面發著呆,就算是想要打個蒼蠅,這里首先也得有只蒼蠅才成。
沈清辭繼續的帶著白梅走著,身后還跟著幾名護衛,護衛也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們,免的會出現何種的危險,如果夫人真的出來事,他們也不用等主子回來,直接就在這里抹脖子謝罪。
這街上其實真的沒有什么可逛的,沒有人來人往,也沒有人聲鼎沸,更是沒有沿街叫賣的小商販,兩邊的鋪子關了大半門,來往的行人也都是急匆匆而過。偶而的還可以看到帶著包袱的人。
哪怕是以前坐在街邊的乞丐,現在也都是離開了這里,再是命賤,也是一條人命,再是人命淺,也只有這么一條。
人,都是惜命的。
也就只有他們這些沒有辦法之人,才會留在這里,與天爭命。
走吧,我們回去了,天越發的陰了起來,而看樣子,似乎又是一場雨要下,偶而的還能感覺到零星的小雨正在下著。
沈清辭轉身,準備離開這里,而后回去,若是淋了雨,又是一大腕的姜湯灌下去,這也就罷了,她最怕就是被烙衡慮再給喂進去一碗又一碗的藥材。
也不知道治什么的,就像是喂豬一樣,往她的肚子里面硬塞。
其實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十分好了,真的十分好了,不用每天都是喝上一堆的藥,墨飛不都是說過,是藥三分毒,既是有毒,那么真的不用再是給她喝了。
可是烙衡慮好像特別熱衷的便是給她灌各種的補藥,看是不是可以將她的失去的那些氣血給補回來了,甚至他都是動了要不要將沈月殊那個女人抓過來,再是放血給她喝的想法。
還好,他并沒有這樣做,哪怕他真的將人給抓了回來,她也是不會喝那人的血的。
從沈月殊那樣的女人身上放出來的血,她還嫌臟呢,那個女人的心黑,而她的血也是更臟。
只是在走了幾步之后,她卻是停了下來。
"你們可否聽到了什么聲音"
沈清辭問著身后跟著的幾人。
"什么聲音"白梅左右看著,她什么聲音也是沒有聽啊,這里連個鬼都是沒有,哪里來的什么聲音
你們呢,沈清辭再是問著兩名護衛,而兩名護衛則是你看我,我看你的,然后同時的搖頭,他們真的沒有什么聽到,除了下雨聲。
"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沈清辭自自語的說著,然后再是向前走磁,可是在走了一段路之后,她又是停了下來。
"我們回去看看。"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總是有些不安,而不安之后,向前的一步也都是邁不出去。
她相信自己,剛才確實是有聲音的。
若是她現在真的回去了,那么可能會后悔吧。
而她從來不做任何后悔的事情。
她轉過了身,結果就在這一瞬間,天上就開始下起了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