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她走到了門口之時,突然之間又是停了回來,回關頭,就見宋挎著一張臉,那幅樣子真的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的,這還是個男人,還是一個大男人嗎,可是怎么就成了深宮怨婦了。
"我一會便會回來了。"
白筆抿了一下自己的唇角,最后還是感覺要說一句才行。
宋走了過去,再是拉住了白竹的手,就連她手心里面的繭子,也都是感覺很可愛,為什么不可愛,雖然他的竹竹沒有別的女子那一雙細皮嫩肉的手,可這也是她這些年以來,努力而來的結果。
他的竹竹是獨一無二的。
白竹到是沒有一拳頭砸過去,而是回握了一下宋的手。
"你……可是用過了飯"
宋一笑,"沒用過,等你回來,我們一起用。"
"恩,好吧。"
白竹還是有些不太習慣與一個男子如此的親近,雖然說,他們可是正經的夫妻,只是怎么的都是感覺有些奇怪,畢竟就連她娘都是要以為她這種性子不可能再嫁人了,娘如此認為,當然她也是相同。
"去吧。"
宋再是握了一下白竹的手,然后送她出了門。
白竹回頭看了宋半天,這才是轉身向著前方走去。
"叩叩……"
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吧,"沈清辭放下手中的針,也是將自己手指放在了唇邊,可是手指似是如同刺心一般,竟是有些開始疼了起來。
外面的門打開,白竹走了進來。
似是比之從前無多少的變化,可是充于她眉眼之間的,卻是多了一些淡淡的溫意出來了。
誰說白竹是男人婆的
其實沈清辭一直都是知道,白竹的外表是強悍,可是有時比起白梅起來,她的心思,卻更要細膩溫和,不過就是因為一身的武藝,被所有人忘卻罷了。
她也是女子,她也有七情六欲。
是女子總是希望被人愛的吧。
"怎么了"
沈清辭坐了下來,一邊的妙妙見主人終于有空了,連忙的過來,也是跳到了主人的腿上,沈清摸摸妙妙的小腦袋,對于現在頗有重量的妙妙越是喜歡了。
以前是小,好抱一些,可是大了,重了,胖了到真的像是一個小暖爐,全身上的都是軟軟暖暖的,到也是越加的可愛了一些。
"我要問你一件事情。"
白竹走了過來,也是站在沈清辭的面前
"恩,你問吧。
沈清辭微垂著眼睫,也是玩著妙妙的小肉爪子,妙妙伸出自己的爪子讓主人的玩著,自己到是睡的在打著細小的呼嚕。
"你為何讓我與白梅都是嫁人"
白竹將自己的手按在了桌上,手中握著的劍,再是用力了三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