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坐到了一邊,也是未再是看沈月殊一眼,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牙齒也是不覺的緊咬了起來,那種格崩的聲音,差一些沒有讓沈月殊尖叫出聲。
"你到是醒了。"
三皇子抬頭看了他一眼,起先還有些不太信隱衛傳過來的話,說是齊遠半死不活的,齊遠這個人向來都是老謀深算,不可能將自己給算計死。
可是如今一見齊遠的樣子,他到也是相信了,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也確實有些令人害怕。
"托殿下的福。"
齊遠掛在唇角的笑泛冷。
"殿下莫不成忘記了,臣現在的可是殺了朔王,這已是藏了許久,而臣日后還要一輩子東躲西藏。"
"你自是有辦法的。"
三皇子就還真不信,齊遠就沒有什么后招,若是真沒有,當初他也便不會接過了這樣事情,而是不是他做的,旁人可有什么證據,紅口白牙的,又豈是別人的一張嘴可以說出來的。
齊遠現在還真是沒有什么辦法,除非他不當齊遠,否則,朔王府的人便會與他不死不休了。
不過除去的人仍是除去了
"殿下怎么準備治水"
齊遠端起了杯子,也是放在了唇邊,到是其它的,他不過只是睡的時間長了一些,向來都是不會治水的三皇子,到是當上了治水大臣了,怎么的,莫不想想看洪水想瘋了吧
本殿怎么會去治水,你不知嗎
臣可知什么
齊遠單手捏著手中的杯子,到是想要知道,到底這一年間,自己到底錯過了什么
"平陽的水患治好了,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