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人眼紅歸是眼紅,卻是始終都是不敢下暗手,所以這生意,還是她一人獨占。
只是她真的沒有想到,為了這門手苡,王二郎和那個劉掌柜竟可以做出如此缺德之事。
她與許錦秀認識了如此久的時間,怎么可能不明白她的性子。
蘇錦秀說過,這門染香的手藝,是那位恩人送于她的,當時也只是讓她染了帕子,其它的并未教,所以她也只是做帕子,其它的絕不會動用,她就空的帕子都是不賣,明明知道哪怕是空帕子也能賣不少的銀子,可是她卻因著對于那一位的敬意,一直的堅持著自己的本心。
這樣的女子,怎么可能讓崔掌柜不敬佩,同是女子,又怎能不明白女子養家的不易。
許錦秀這一輩子,真的就是被王二郎這個潑皮給害慘了的。
"許錦秀,你還有何話要說"
宋明江用力的拍了一下驚堂木,沉聲問道。
"大人,不是這樣的。"
許錦秀從來沒有上過公堂,這一上公堂,就算是什么也沒有做,卻也是自亂了陣角。
"大人,那方子是一位恩人送于小女人的,根本就不是王家的傳家之寶。
"大人,那是我王家的傳家之方,王二郎連忙的也是跪在了地上,整個村里的人都是知道,我王家祖傳的便有一門繡技,不過就是失傳了,想不到蘇錦秀竟是偷了我王家的不傳之秘,想要拒為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