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連忙的過來,也是蹲在他的面前。
"你怎么在這里了"她指指原來的地方,再是指指這里,"還能移動嗎"
烙衡慮伸出自己的手腕,便看到他的手腕上方,綁著一根極粗的鐵鏈,而這根鐵鏈的一端則是連在了一處的窗格之上,
"這樣啊,"沈清辭還以為他就是非要被綁在一個地方不能動呢,原來還是能動的。
"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
沈清辭將碗拿了過來,也是放在了地上。
"對了,還有……"
她站了起來,又是跑到了烙衡慮那里,然后拿出了一個水壺。
"還有水的。"
"你先是喝些好不好"
她沒有拿杯子,所以也就只能讓他就著茶壺而喝。
烙衡慮喝了一些水,到也是感覺自己的喉嚨沒有多干了,不要以為齊遠便能那么好心,還能好吃好喝的供著他,他讓他來此處,無非就是為了想要羞辱他,還有弄死他。
每日半碗清水,三天給他一丁點的食物,只要餓不死便成,只是這世上有一句話說的人很好,人算不如天算,他可能作夢都是無法想到,沈清辭竟然會挖了個洞,只為了逃離他。
而沈清辭就是沈清辭,哪怕是齊遠弄沒有了她的記憶,可是她對于有些人的厭惡之心,卻是深藏于她的靈魂之內,不管在歷經了何事,千百輪回,還是萬般如此。
這些東西,始終都不會忘卻了。
"吃飯,"沈清辭端起了碗,給他喂著飯吃。
"這些都是我藏起來的,你放心,我會天天給你送飯和水的。"
她喂著烙衡慮吃東西,一直都是沉郁的臉色也是跟著鮮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