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定山繼續的皺著眉,都已是給自己的肚子里面灌了三壺的茶水了,仍是喝不出來第一杯的味道,最后也只能是作罷,再是喝下去,再好的茶,也都是會脹肚子。
明日他再是過來喝。
"對了,你去看看你姐姐去沒有"
沈定山這才是想起了什么,看他,這為了喝一壺好的茶水,將大事都是給忘記了。
"你姐姐又有孕了。"他摸了摸自己的扎髯胡子。
這都是你姐姐的第十胎了,這一胎一定是個小外孫女的。
沈清辭眨了一下眼睛。
終是第十胎了,她大姐如同母獵一般的生子,想來也是真的天下聞名了吧,正巧的,這一次她帶回了這些藥,雖然不能讓大姐能活到百歲之多,可是強身健體之類的,也不是不可。
奈何的這些藥真太少,否則,多上幾顆那要有多好的。
沈定山再是同女兒說了一會兒話,本身還是要等著女婿回來,不過就是等的久了,他自己都是煩了,這坐著坐著就有些坐不住,所以也便說好明日再是過來喝茶,反正女婿這里,他來的也不是一次兩次,其間還是在此地住了大幾個月,也都是當成自家一般。
沈清辭親自送了沈定山之后,這才是抱著妙妙回來,而她剛是回到屋內,卻是想到自己好像將一個人給忘記了。
秋娘帶著女兒也是走進了里面,再是一見里面的沈清辭之時,心中不覺的有了幾分懼怕,因為她不知道到底這位讓她過來做什么
"雙雙過來。"
沈清辭向雙雙伸出手。
果真的這是初生的牛犢不所壺,比起秋娘來,雙雙要膽大的很多,而她也是很喜歡這里,這里的房子很大,而且這里的人也是好看,每天還有好多好吃的東西,比起他們村子,真的要好玩的多了。
雙雙乖巧的走了過去,也是站在了沈清辭的面前。
沈清辭摸了摸她的發頂,然后拿了一塊點心給她吃,"雙雙,你先去外面玩上一會兒,姐姐同你娘有話要說。"
"恩,"雙雙拿過了點心,再是乖巧的點了一下小腦袋,然后就去外面玩。
而秋娘仍是站在那里,背脊發硬,也是雙手冒汗。
她是坐著另一輛馬車回來的,比起沈清辭要過來幾日,而在此,她每日都是不知道要做什么,雖然是吃喝不愁,可是卻是仍是對自己的未來不知的命運,而感覺不安與恐慌。
"坐吧。"
沈清辭指了一邊的椅子,也是抱著妙妙玩著,當然也是拿妙妙當暖爐,妙妙也乖乖的給主人當暖爐用,它閉著眼睛,一會兒也是聽到它打起來的小呼嚕聲。
秋娘這才是不安的坐在了椅子之上。
只是她的不安,現在都是擺在了臉上。
沈清辭卻仍是不動聲色,也是不知她的心做何想,她今世的性子太過于古怪,也是捉摸不定,便也是因著她兩世融在一起的記憶。
所以秋娘面對面這樣看不透的人之時,明顯的都是純落于了下風,人家讓她來,她便來,讓她走,她便走,可能讓她死,她也是會死。
我們接著上次未完的話,沈清辭開了口,卻也是讓秋娘不覺打了一下冷戰。
"上次,說了什么"
沈清辭的抬了抬眼皮,也是看了一眼,而這一眼則是讓秋娘將所有的話都是咽了回去,只能聽,卻是不能回答。
"你與雙雙的命都是我所救,所以你們欠了我兩條命。"
秋娘點頭,"確實如此。"
"救命之恩,涌泉相報,"沈清辭用自己的手指輕撫著妙妙身上的白兔子毛,觸手間的,真的便是柔軟無比,也是暖的令人愛不釋手。
秋娘說不出來話,因為她反駁不了,本身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