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始終平靜的眼睛,忽然染上一絲委屈:"你為了你的妹妹,你的未婚妻,毫不猶豫動手打了我,當時的你,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哪怕你回一下頭,我也不至于……"
說到這,那絲委屈慢慢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釋然:"我在臨死前,是想見你一面的,可是你連我的電話都沒有保存,我當時就在想,這個男人,我生生世世都不想再遇見了。"
她說完后,朝季司寒笑了笑:"季先生,我已經對過去釋懷了,你也放下吧,我們到此為止。"
她的一番話,讓季司寒感到無比的壓抑悶痛。
她不承認她是舒晚時,他尚且覺得還有一絲挽回的希望。
現在她十分平靜的說出這些話,讓他覺得懷里的女人,會永遠的離開自己。
他再次用力抱緊她,不肯放棄的,乞求著她:"我可以向你解釋……"
舒晚輕輕搖了搖頭:"不重要了,我不在乎,畢竟我也從來沒有愛過季先生。"
季司寒忽然笑出了聲:"是啊,你從來沒有愛過我……"
他有些絕望的,松開舒晚,踉蹌著身子,往后倒退一步。
泛紅的眼睛,卻死死盯著她:"真的從來沒有嗎"
舒晚顫了顫眼睫,平靜的,再次搖了搖頭。
季司寒嘴角的笑意,越發深邃:"那這些代表什么"
他拿出那張始終隨身攜帶的信紙,遞到舒晚面前,紅著眼睛重復的問她:"這些,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