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等季司寒一個答案,等了很久,他都沒有回應,最終還是她勾起唇角,朝他莞爾一笑……
"我明白了,你……不要我了……"
她抬起手,抹去眼角的淚水,往后倒退一步,滿目的淚水,比比皆是失望……
她卻沒有離開,而是孤獨的,站在那里,望著眼前沉默不語的男人,輕聲開口。
"可以,給我一個理由嗎"
披著黑色大衣、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宛若遙不可及的謫仙。
舒晚知道自己與他的差距,是一個天一個地,永遠也不可能有相接的那一刻。
可是,當天給予過地希望時,她就想抓住這一絲絲希望,去要一個可能會要她命的答案。
然而,男人卻毀滅她的希望,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看她,似乎在用冷暴力逼她離開。
舒晚洞察到他的心思后,抬起右手,摸了摸左手上那道為他自殺而留下的傷疤……
直到這一刻,她才感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切膚之痛,原來竟是比死還要難受。
她強忍著泣血般的痛楚,仰起淚水橫流的面龐,盯著季司寒那張絕美無暇的臉。
"你說過要娶我,要和我永遠在一起的,為什么要說話不算話"
眼前的男人,擰了擰濃眉后,緩緩抬起了眼眸,看向與雪花融為一體的舒晚。
他那雙濃密眼睫下的眼睛,不似方才那般淡漠,卻透著一股叫人看不清的情緒。
"我在醫院昏迷不醒時,你在哪"
"我在……"
"你和池硯舟在一起。"
季司寒打斷舒晚,冷淡的眸子里,全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