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人通常只有兩種,要么她帶著強烈的目的性,這樣迅速地拉攏關系,可以很快地幫她完成她想要達成的事情。
要么,她就是一個慣犯,這樣的聊天方式,不過是她釣魚的慣用手法而已。
無論是哪種。
對于顧少霆而,都不足以引起他的興趣,反而會讓他反感和厭惡。
就像是變著法地說他蠢,是一樣的。
過去干什么想讓我干你他唇角微揚起一抹鄙夷的弧度,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是個什么德性,你也配
顧少霆的話很糙。
手機那頭的花茉莉有些受不住。
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綠的,吱唔了好一會兒,才自我辯解道,不是的,顧總,您誤會了,我就是對您特別崇拜,想跟您聊聊天而已,沒有別的想法。
是嗎他指尖的煙卷,輕輕地遞到唇上,我還以為花小姐這么主動,是……癢了呢。
顧總……您,誤會了。花茉莉有些難堪。
煙卷終究是吸完了。
男人抬手把煙蒂摁滅在精致的煙灰缸里。
唇角的慵懶和戲弄也如數褪去。
我不想知道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如果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我足可以讓你在江城消失,你明白嗎
這話,是威脅。
花茉莉聽得心臟一攥。
她雖然沒有承認什么,但心里想的那些事情,都被顧少霆猜中了。
她太懂的審時度勢了,立馬說道,我明白,顧總,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您了,那藥,我改天給您送過去,您好好休息。
說完,花茉莉迫不及待地掛斷了電話。
顧少霆把手機扔到桌上。
戲謔地笑了一口。
狗東西。
真是自不量力。
回到臥室后,男人去刷了牙,又重新洗了個澡,確保自己身上一點煙味都沒有,他才鉆進被子里。
莫念初翻了個身,小手搭在他的胸前,喃喃地說,老公,腰好酸哦。
腰酸啊,老公給揉揉。
他的大手溫熱,輕輕覆在她的腰眼上,力道不大,莫念初很快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他并沒有因為她睡著,就停下手上的動作。
給她揉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才把她輕輕地擁進了懷里。
懷里的女人,香香軟軟的,橘色夜燈下,她的肌膚閃著微光,像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
他初見她時,她就那樣站在陽光下,高高束起的馬尾,青春張揚,即便是戴著口罩,穿著防曬服,那么樸素的裝扮下,依然美得發光。
他很慶幸,兜兜轉轉,撕心裂肺后,他依然擁有了她。
他很感謝她可以原諒他做過的那些錯事。
他更感動的是,她愿意為他生兒育女。
如果可以,他愿意回到過去,把那些不愉快,全部抹除。
他希望,他和她的人生,都是愉快美好的回憶。
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的唇。
莫念初動了動,小手搭在他的腰上,喃喃著,怎么還不睡啊。
腰還酸不酸了
還好。
不舒服就叫我,我給你揉,別硬挺著,知道嗎他的大手撫著她瘦薄的背,像是跟她講,又像是自喃,我要把你喂胖一點,你瘦得我心疼。
孕后期會胖的。她往他胸前蹭了蹭,老公,我有點冷,你抱緊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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