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
“我...回來了?
我活了!”
然而,還沒等他高興完,全身的劇痛再次襲來。
先前那個柔術般的姿勢似乎讓他周身的肌肉嚴重拉傷,痛得他幾乎無法動彈。
他強撐著爬起身來,撈過床頭上的藥瓶,往嘴里胡亂的倒了一把,強行咽了下去。
不到二十秒,藥效開始顯現,疼痛稍稍緩解,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恍惚感。
“這藥什么成分?
還有迷幻劑不成?
不行,得保持清醒!”
他狠狠給了自己兩巴掌,連忙穿好衣服,胡亂收拾一通,拉開房門,“咣當”一聲關上,匆匆忙忙向著做腦機手術的機構趕去。
......九月的天,秋老虎依舊囂張,雖沒有了刺耳的蟬鳴,卻讓空氣中的熱浪更顯沉悶,令人心煩意亂。
楚淵的臉色慘白,身形晃晃悠悠,步履艱難地走向一片廢棄的工地。
地面裂開的水泥塊被烈日炙烤,空氣中彌漫著塵土的味道,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