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廣告創意的重點放在了速度上——如今的媽媽們都太忙,沒有時間刷盤子洗碗,而我們的洗滌用品可以讓她們只花一半時間完成全部的活。
雪兒采用的則是“新瓶裝舊酒”的辦法,她重新設計了產品包裝。
我們一起坐下跟西個不同的全職媽媽焦點小組談了談,記錄了她們的意見、想法和建議。
很明顯,我的創意贏定了。
只不過我們回到紐約后,客戶選了雪兒的廣告案。
我把它歸結成壞運氣。
也許那個客戶就癡迷長成男性生殖器形狀的瓶子呢。
也許他就喜歡這個更大、更硬的新包裝,因為他自己的生活里缺了某件東西呢(我說這番話的時候可沒有酸溜溜的)。
結果,該廣告己經在電視上播映了六個月,我才得知在把焦點小組的意見交給客戶之前,雪兒把它掉了包。
我什么也證明不了,所有的證據只是雪兒的助理在跳槽去一家新公司之前偷偷發了幾句怨。
“她在芬斯特美克面前彎了個腰。”
曼特說,“我想她是裝成掉了什么東西。”<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