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己經降了15c,周圍在起風。
雷雨就要來了。
我的牙齒咯咯地打著顫,再也感覺不到自己的雙腳。
一個念頭在我麻木的大腦里蠢蠢而動。
我的書桌抽屜里放了一套公寓的備用鑰匙,還有20美元,以備急用。
現在辦公室不會有人的,他們都還在開派對呢。
我可以溜進大樓里,然后可以回家吞一片安眠藥,忘掉一切。
我向右轉個身,朝著自己的辦公室繼續向前走。
“要我給你開盞燈嗎”保安問道。
就在剛才,我敲了敲警衛崗的玻璃窗戶,他放下餐叉和意大利面,讓我進了大樓。
我嘟嘟噥噥說完“把錢包掉在了出租車上”的一通話以后,他用萬能鑰匙打開了我辦公室的門。
“我來開燈吧。”
我說。
我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沙啞,好像己經接連叫嚷了幾個小時。
“謝謝你,約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