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那個在會議桌上跟同事胡鬧的女人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不是我。
我一首在自己的房間里走來走去,拼湊著零散的記憶。
我的木頭書桌上還放著一堆堆折了角的書,還有我的學業獎杯。
鑒于媽媽時不時清洗它,這大概是整個屋子里最干凈的東西了。
書桌上方的墻上掛著我的獲獎證書——例如國家優秀學生半決賽候選人、高中畢業典禮致辭生——都裱了起來。
我還記得上臺領這個獎時,媽媽和爸爸蹦起來一起揚手叫道:“林賽,加油!”在房間的另一邊,跟書桌配對的木制梳妝臺上放著一個舊珠寶盒。
我走過去拿起盒子。
粉色天鵝絨己經退得接近白色,盒子里的芭蕾舞小人再也修不好了,但當我“嘎吱”一聲打開盒蓋,“天鵝湖”仍然叮叮當當響起了幾個變調的音節。
布拉德利送我的情人紅心還在里面,放在我藏它的地方,旁邊是從高中畢業舞會帶回來的玫瑰花。
現在花瓣己經變得非常脆弱,我知道一碰它們就會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