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另外一回事。
亞歷克斯還沒有問過我任何關于工作的事情。
她也沒有問我離開紐約有什么感覺。
她想談的只是她自己。
或者說得更明白一點,她希望我們的話題繞著她的容貌轉。
我怎么會覺得今天會有什么驚喜呢我怎么會認為我們的關系會跟小時候不一樣,會有什么變化呢“你不是有六個月的時間來決定發型嗎”我倒進一張皮椅子,從地板上撿起一本《華盛頓人》雜志匆匆掃了幾眼標題,才發現封面上正是身穿一套藍色比基尼的亞歷克斯。
我把雜志扔到地上。
“是啊。”
亞歷克斯說,“可是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有點吃不消。”
“你還有個婚禮策劃,”我說,“她不是該包攬所有的工作嗎”亞歷克斯覺得她有很多事情要做現在是中午,她卻還穿著浴袍,女傭在擦地板,快遞員會給她送來壽司。
除了做臉部護理以及跟私人教練司文一起健身以外,今天下午她可能就沒什么別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