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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禮姐,我沒事的。”
白裕夏穩了穩身形,只來得及略略掃視一眼眾人,便開口對著這個被稱為禮姐的女人道謝。
七男西女,除了陶一禮和鄭澗在前,其余八人都在另一名高瘦男人的身后站著,看起來規規矩矩,有幾人還抻著脖子往這兒看。
他們也是所謂的“新人”嗎?
“嘴巴倒是乖知道叫人,鄭澗這人莽慣了,你不要在意……行了陶一禮,就不要說廢話了,新來的船員都齊了,帶去管理員那邊吧。”
一旁的高瘦男人扶了扶眼鏡,突然打斷了陶一禮說話。
他目光如炬地盯著白裕夏,顯然不理解為什么其他人都按時醒來,而她卻遲了這么久。
白裕夏低垂著眼眸避免與這個男人對視,不清楚處境,她不敢輕舉妄動。
“……用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