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宴連著三天和我分房睡,但是一直沒有告訴我原因,以他的性格,如果真的是因為知道了一些我對不起他的事,他一定會質問我。
所以我漸漸地排除了這個可能,那傅霆宴應該是為了其他事而心情不好。
“念溪,你過來,我和你談一下。”一天早上,傅母神情有些凝重地對我說。
“阿姨,怎么了?”此時客廳里就只有我們兩個,傅霆宴出門有事,傅父正在外面抽煙。
齊燕燕則是在廚房忙碌。
傅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欲又止,看起來十分難開口。
我說道,“阿姨,您有話直說吧,沒事的。”
傅母輕輕地拉住我的手,很是慈愛,可是眼神卻非常忐忑,“念溪,陶雪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還有之前說她跳河的時候已經懷了孕的事,你都知道,是嗎?”
我沒有否認,只是點了點頭,等著傅母繼續說。
她肯定是知道了點什么。
傅母的聲音低了幾分,“之前傅霆宴不相信這件事,讓人去調查,前幾天那份文件就是調查結果,但是不是他的手下送來的。”
“結果怎么樣?”我語氣很平靜。
“他拿到的是當年陶雪搶救時的資料,確實顯示她那時候已經懷了孕,只有一兩個月。”傅母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里對我充滿了歉意。
我的手指微微握緊幾分,說心里沒有一點點波瀾,那是假的,只是我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所以很快冷靜了下來。
我張了張唇,“那時候傅霆宴和她已經在一起了,沒做好措施的話,懷了孕也正常。”
“唉,傅霆宴這幾天為了這件事,整個人都有些消沉,但是你要相信,他不是因為陶雪而消沉,是感覺自己對不起你,怕你又疏遠他,拒絕他……”傅母語重心長地跟我解釋。
畢竟她是傅霆宴的母親,為自己兒子說話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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