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音強調道:"我在跟你說話呢!"
秦妄的視線,依然在她身上流連。
"這身衣服你是哪弄來的"
沈音音身上穿的,是從鹿島服務生身上,扒下來的衣服。
"這是島上服務生的衣服。"
"男的"秦妄在問。
沈音音甩他一個優雅的白眼,在她說了那么多后,這個男人只關注她身上的衣服,來自于男人還是女人。
"秦妄,我在跟你說秦宅內,有……"
"秦宅內部的事,我會著手去調查的。"但現在,他要把沈音音身上,來自于男人的衣服給弄走!
"冷。"
沈音音吐出聲來。
男人用舌尖頂了頂自己的上顎。
"我能讓你立刻暖和起來。"
沈音音剛想,再丟給這個男人一個白眼,男人就將她的嘴唇堵住。
他的動作強勢,在頃刻間就掠奪走對方的氧氣。
沈音音的后腦被男人的大手扣住,她的手掌抵在男人的胸膛上。
對方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她的肌膚確實很快就熱起來了。
沈音音睜圓了眼睛,兩人四目相對,她看到男人琥珀質地的瞳眸里,沾染著黯郁。
秦妄比他們所身處的汪洋,更讓人覺得可怕,他那雙眼睛仿佛會把人整個吸納進去,將沈音音吞噬的尸骨無存!
沈音音的身軀微微顫抖起來,她承受著男人的掠奪,可下一秒,她反咬上男人的唇,齒間的力道不斷加重!
游艇在汪洋上起起伏伏,他們的耳邊是浪濤嘩嘩的聲響,舒適的白噪音,令人沉淪,放松了戒備。
沈音音咬著他,所帶來的痛覺,刺激著秦妄的神經。
在兩人的較量之中,秦妄節節敗退,沈音音勢如破竹,打入他的城池內。
沈音音學著這個男人曾經的動作,用親吻的方式,去懲罰他。
讓他吃疼,擾亂對方的呼吸,她也逐漸占據了高地,秦妄被迫往后仰,腦袋抵在沙發靠背上。
當沈音音和他分離開的時候,他半垂著眼睫,遮掩眼底的笑意。
男人舔了下被沈音音咬過的地方,嘗到了腥甜的血腥味道。
"怎么不繼續了"
秦妄的語氣,吊兒郎當的,恣意的很,他被取悅到了,甚至還有些期待,想要沈音音再來一次。
沈音音的手指,搭在秦妄腰上。
"我覺得秦宅現在不安全,你把般若和寒崽還給我吧。"
秦妄的呼吸,已經亂了節奏,聽到沈音音的這句話,他眼底的黯色沉了下來,他傾身而去,把女人禁錮在自己的臂彎里。
"你上了我的船,腦子里還在想著離開我,帶著孩子,離開我,一次,兩次,你還想有三次!"
沈音音被他壓著,連呼吸都變得吃力起來。
"孩子是我的!我和般若分開過五年,從知道他還活著那一刻起,我就不想再和自己的孩子分開了!"
男人目光深沉的注視著她。
"那我呢"沈音音把他置于何地
沈音音無法動彈,她就把臉撇到另一邊去。
"我已經不喜歡你了,也沒辦法像以前那樣,傻乎乎的愛慕,仰望著你。"
秦妄的嘴唇破損,沾染著猩紅色的斑駁痕跡。
"你只需要待在我身邊,什么都不需要做,被我所愛,接受我給你的一切就行。"
他話還沒說完,沈音音就對他搖頭。
"秦妄,你知道我為什么,沒辦不接受你嗎"
沈音音問他,沉靜的烏眸里,倒映著男人清雋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