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然先把門關上"
此時,姜茶外衣褪去,里面穿著紅色的肚兜,露出白皙的胳膊,圓潤的肩膀。
紅與白的對比,異常的明顯,當然最明顯的還是她腰間的傷,一條很長的口子,猙獰可怖。
虛清覺得有些礙眼。
他抿著唇,把房門關上,隨后一步步走到姜茶身邊,"這藥是三瓶各取不同的量,放在一起外敷的。"
他的聲音清冷,語氣沒有起伏,很平淡。
可是,姜茶就是從中聽到一抹擔憂。
"你之前怎么不和我說。"再次感覺到傷口上的疼痛,姜茶咬牙。
"我忘記了,抱歉。"虛清道。
隨后拿過她手中的白瓷瓶,來到桌子旁,隨后又在房間找了一個小木碗和一根筷子,他開始調制。
"房間怎么有這個"姜茶好奇。
"虛元之前來這里,留下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虛清聲音不由放輕了一些。
"原來是這樣。"姜茶點點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腹部,"我這上了那個藍色的藥水,會不會變得更加嚴重。"
"嗯,得用熱水擦拭掉。"虛清道。
看到小木碗里的藥泥,他起身,"你等我一下。"
姜茶點點頭,坐在床上看著人離去的背影,總覺得有些匆忙。
很快,虛清進來了,手里端著一個盆和干凈的毛巾,他端到姜茶身邊,隨后轉身,"施主,水不燙,我先離開了。"
"虛清小師父別走。"姜茶出聲,就要去拽對方的胳膊,結果動到了傷口,"嘶——"
她倒吸一口涼氣,臉又白了幾分,而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你沒事吧"聽到女子的痛呼聲,虛清趕緊轉身,隨后看著姜茶,一臉擔憂。
"疼……"姜茶想捂腰,又不敢碰,"虛清小師父,我的傷我自己實在是不好碰,恐怕是自己碰到,別人上藥,不讓傷口裂開,都很難。"
看到女子祈求的目光,虛清猶豫了。
"讓虛元幫我吧,左右你們白凈寺都是男人,而他是個小孩。"姜茶有氣無力的回,"而且我就和他熟悉一些。"
"他還是個孩子。"虛清淡淡地說:"我幫你。"
聽到他到底是妥協了,姜茶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
虛清嘆氣,心里又說默念了幾遍"阿彌陀佛",隨后來到姜茶床邊,然后用毛巾打濕,擦拭她的傷口。
"疼疼疼…"姜茶根本忍不住不動,想到秦域,她就恨的牙癢癢。
"你傷的這么嚴重"虛清詫異,女子這口子很深,竟然還能和他們有說有笑。
"都怪那個什么方域,不知道怎么了,非要和我同歸于盡。"姜茶疼的兩眼發黑,她開始轉移注意力,罵起秦域,"我根本不認識那個方域,也沒和青霞門打過招呼。"
聽到女人委屈的抱怨,虛清眼里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該不會是我以前擄的人吧"姜茶突然又補了一句,隨后就感覺握著毛巾的手,重了幾分,她微微蹙眉,"小師父你這是做什么謀殺啊"
"抱歉。"虛清淡淡地道,眸中恢復成一片清冷。
"難道真的是我以前的男寵那也不對啊,那些人里面可沒有武功這么好的。"姜茶繼續嘀咕,"小師父你能幫忙算算嗎"
"我不會算命。"虛清說,開始清洗毛巾,再次渡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