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氣。"小魔頭不滿的咕噥一句,拿出一枚療傷丹:"來,服下。"張賀閉著嘴,面無表情的看著小魔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跟小爺硬氣什么""小爺又沒說要對你怎么樣""小爺向來討厭暴力,信奉以德服人,所以會慢慢跟你講道理的。""乖,張嘴。"小魔頭笑瞇瞇的說道。可張賀完全不給面子,還是閉著嘴,緊咬牙關。"給臉不要臉"小魔頭一巴掌扇去。幾顆牙齒直接飛出來,可見這一巴掌的力道有多大。然后就把療傷丹,強行塞進去。"你不是討厭暴力不是信奉以德服人不是要跟他講道理""現在動什么手"祝榮滿臉鄙夷。都要像你這樣以德服人,誰受得了啊!"小爺想了想,有時候還是暴力更管用。"小魔頭呲牙,又拿出幾枚療傷丹,一一塞進張賀嘴里。然而就沒再理會張賀,湊上去找殿主要酒喝。"干正事。"殿主瞪著他。"不急。""我怕他扛不住,所以等他的傷勢,稍微恢復一些再說。"小魔頭擺手。"那你少喝點。""不多喝,就嘗嘗。"殿主無奈的把酒葫蘆扔過去。"這酒葫蘆也不錯呀!""當然不錯,下品皇器。""臥槽。"小魔頭傻眼。一個酒葫蘆都是下品皇器,確實不是在跟小爺開玩笑皇器和皇訣一樣。也有等級之分。下品最低。極品最高。"如假包換。"殿主呵呵一笑。小魔頭眼珠子一轉:"大哥,你地位這么高,應該也不差這一個酒葫蘆吧!""你小子想干什么"殿主皺眉。心里升起一股不安的預感。"作為結拜大哥,你還沒給弟弟見面禮呢,所以這酒葫蘆,小弟就不客氣的笑納了。"小魔頭哈哈大笑,直接收進氣海。殿主嘴角一搐。你小子是土匪下山吧!祝榮眼珠子一轉,呵呵笑道:"蘇小子,改天老夫帶你去殿主的酒窖逛逛。""酒窖"小魔頭眼中一亮。殿主臉色一變,連忙怒道:"老祝,你敢。""老夫憑啥不敢"祝榮從鼻子哼了口氣,看著小魔頭道:"那酒窖里全是極品靈酒,保證讓你小子大開眼界,但老夫有一個條件。""您說您說。"小魔頭點頭哈腰,眼睛直冒綠光。"到時把酒窖,給他全部掃蕩了。"一聽這話,殿主急了,也不顧自己的身份,上前給祝榮捶著肩膀。"老祝啊,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這樣吧,以后我盡量少喝點,替你分擔下執法殿的事務。"祝榮聽聞,非但沒有消氣,反而更氣憤。"你是不是搞錯了自己的身份""你才是殿主,老夫就是一個副殿主,是老夫替你分擔,不是你替老夫分擔。"這什么人啊!"能者多勞,能者多勞。"殿主諂笑。就蘇魔王那不客氣的性格,真要帶去酒窖,說不定還真給他全部洗劫掉。到時他上哪說理去小魔頭呲牙笑道:"祝爺爺,快說大哥的酒窖在哪""祝爺爺"祝榮發懵。突然變得這么乖巧,這么禮貌別別別。老夫還是喜歡你那傲慢無禮的樣子。"不準問!"殿主瞪了眼小魔頭,又瞪著祝榮:"你也不準說。"祝榮翻著白眼,瞥向小魔頭:"還要等多久""酒窖的位置呢""等你撬開他的嘴,老夫就告訴你。""一為定""一為定。"小魔頭轉身看向張賀:"聽到沒,小爺能不能得到酒窖里的靈酒,就看你接下來的表現,麻煩配合一下。""休想!"張賀冷笑。"你說你這是何必呢""朱雀神殿給了你什么好處,需要這么為他們賣命"小魔頭一嘆:"小爺真不想使用暴力,太影響小爺大善人的形象,你就主動交代吧!"張賀笑而不語。小魔頭忍不住氣惱:"你是不是真以為,小爺沒辦法讓你開口""連殿主都沒能力讓我開口,就憑你""小畜生,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張賀哈哈大笑。小魔頭眉毛一挑,一拳砸在張賀嘴上。剩下的牙齒,也全部粉碎,混著血液噴出來。然而,張賀卻在笑。笑得很張狂。"小雜碎,來吧,有什么手段,全部使出來吧!"小魔頭長吐一口氣,一把將張賀提起來,扔到角落處的石床上,并將其扒個精光。殿主一愣:"老弟,你不是說,你對男人不感興趣""對呀!"小魔頭點頭。殿主狐疑:"那你把扒光他干什么"呃!小魔頭愣了好半晌才回過神,黑著臉:"大哥,你思想咋這么齷齪小爺鄙視你。"殿主嘴角抽搐。小魔頭拿出板磚。也就在他抓住板磚的那一刻,眼睛里泛出一縷縷血色光芒。這血色光芒,早就出現過。但以前,不仔細看發現不了。可現在。無論是殿主,還是祝榮,或是那兩個執法者,都在第一時間捕捉到。"那板磚不簡單。"兩個執法者低聲咕噥。似乎藏著一股可怕的兇戾之氣。不過。小魔頭自己并未察覺。他呲牙咧嘴的看著張賀:"可曾聽聞一條龍服務"張賀一臉迷茫。殿主四人也面面相覷。啥是一條龍"沒聽說過不要緊,因為馬上你就能體會到一條龍服務的快感。""沒聽錯,就是快感。"小魔頭蹲在石床旁,抓著張賀的右手臂:"也不知道你這副老骨頭,經不經得住敲打"說完。他就把張賀的手臂,按在石床上,隨后就掄起板磚,從手指開始,一點一點的敲碎。很快。這里就血肉模糊。鮮血流淌一地。"就這""小雜種,你看不起誰"盡管很痛很痛,但張賀硬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眼神里充滿不屑。"別急。"小魔頭咧著嘴,露出如惡魔般的笑容。這一刻。張賀內心一下就忍不住發怵。那痛感,也越發越強。最終。他再也忍不住,歇斯底里的慘嚎。"結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享受這個過程。""所以,慢慢來。"小魔頭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燦爛,那就好似在捶打肉餡一樣。動作不快也不慢。不輕也不重。反正每一板磚下去剛剛好,骨頭和血肉碎成渣。不一會。右手臂就全部敲碎。那血腥的畫面,讓殿主四人都忍不住頭皮發麻。作為執法殿的人,他們自認手段已經夠兇殘,可貌似跟這小魔頭比起來,還差了點。關鍵。那小子竟然在笑。這哪是張賀在享受,明明就是他在享受。此時此刻,他們才算是徹底看清小魔頭,那嬉皮笑臉之下,藏著一個惡魔!"繼續。"敲碎了左手臂,小魔頭又開始對張賀的右手臂下手。"小畜生……""就算你今天有逆天的手段,也別想讓我開口。""啊……"張賀瘋狂慘叫。對于他現在來說,死其實并不可怕。反正早晚是死。但是!得看是怎么一個死法。如果是一劍封喉,那是解脫。但如果是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就是煎熬,遭活罪。"吼什么吼""都說了你別急。"小魔頭白了眼他。語氣平平淡淡。如此酷刑,可放在他身上,仿佛是在做一件很尋常的事。"繼續下一步。"小魔頭又如法炮制,對張賀的雙腿下手。"殺了我吧!"張賀痛得實在受不了,主動求死了。"別呀!""這才剛開始,還早著呢!"小魔頭呵呵一笑。身上,臉上,手上,全是血。活脫脫就是一個冷血魔王。"殿主,副殿主,我們有點受不了了,能先出去嗎"兩個執法者的胃里翻江倒海。"沒出息。""機會難得,好好學。""以后碰到嘴硬的人,也給老夫用這什么一條龍服務伺候。"祝榮瞪了眼兩人。兩人聽聞,只能硬著頭皮看下去。他們也都是殺人如麻的主。但殺人,跟折磨人,完全就是兩碼事。像蘇魔王這種兇殘的折磨手段,堪稱是慘無人道。"好了。"小魔頭起身打量著沒有四肢的張賀,滿臉的點頭:"骨頭確實很硬,很多人都撐不到這一步。""那接下來,就開始下一步了。"小魔頭扳開張賀的嘴,一把抓住舌頭:"好像不行啊,拔掉你的舌頭,等下就沒辦法說話了。""那就先挖掉你的眼珠子吧!"小魔頭呲牙一笑。手指彎曲。朝張賀的眼珠子伸去。這一刻。張賀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恐懼:"求你殺了我行嗎別再折磨我了,你當個好人,快點送我上路。""小爺本來就是好人啊!""再說,作為一個好人,怎么能讓你上路呢""好人就得讓你好好的活著,享受未來美好的生活。"小魔頭漫不經心一笑。眼看手指已經零距離觸碰到張賀的眼球,張賀內心的防線徹底瓦解,吼道:"我說我說。"殿主四人相視。這小子,果然有一手。可誰料小魔頭來了一句:"你不能說。""我要說!""不能說!""為什么""因為還有好幾項服務,沒開始。"祝賀崩潰了。費盡心思的不就是為了逼他開口現在他終于妥協了,想說了,又不讓他說沒這么不講理的!"我們繼續。"小魔頭嘿嘿一笑。殿主和祝榮相視,急忙上前,一左一右架著小魔頭,強行拖走。就這小子的手段,再不阻止,張賀真得被他活活折磨死。"放開小爺,小爺正在興頭上!"小魔頭大吼。殿主,祝榮充耳不聞,將小魔頭拖到兩個執法者身前:"看好他。"兩人點頭,死死地抓著小魔頭的胳膊。"好不容易碰到一個硬骨頭,你們就讓小爺再玩一會吧!""放心,小爺有分寸,不會把他弄死。"小魔頭咆哮。手腳并用,拼命掙扎。兩個執法者差點沒按住,額頭上大汗淋漓。蘇魔王,差不多就得了吧,沒看到那張賀,都快被你嚇瘋了。那張賀確實快被嚇瘋了。看著小魔頭的眼神,那就如看著惡魔一樣。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這可怕的噩夢,快點結束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