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么廢話。"云定邦不耐煩了,一把提起農婦的衣領,把人往黃土房里拖,一邊回頭吩咐,"你們幾個,去看看他們家有什么吃的,最好找兩壺酒,素了那么幾日,爺的嘴都快壞掉了!"
那些隨從哈哈大笑,完全無視了地上的男人和孩子的哭求,徑直去了其他屋子搜刮。
云定邦得意地把農婦拖進了屋子,"啪"地關了門,完全沒去擔心農婦會跑,直接脫衣服。
但他想的太好了。
不等云定邦脫完外衫,身后就伸出來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很快就有刺激性的氣味鉆進鼻孔,視線漸漸模糊起來,
"切,就這小身板,還想睡老娘!"農婦一改方才委屈可憐的樣子,掄起袖子,狠狠捶了云定邦的肚子。
在農婦說話的時候,順子從地窖爬了出來,手里的匕首閃著寒光。
"還是夫人的計謀好,說云定邦狗改不了吃屎,若是路上實在沒有機會,就色誘。"農婦不屑地笑了下,"結果還真上鉤了,不然我都以為,要等人進下個山頭時,再來場硬戰。"
朔風的手下,不僅僅是男刺客,還有很多女刺客。對比男刺客,有時候,女刺客會有更多的優勢。
眼前的農婦就一位女刺客,她剛說完,朔風就推門進來了。
"那些人都倒下了,順子你要動手,就動手吧,迷藥可以撐一個時辰。"朔風抱劍站在一旁。
農婦則是出了屋子。
順子用麻繩綁住云定邦的手腳,再用黑布條蒙住云定邦的雙眼。
"啪"一盆水把云定邦潑醒了。
順子要云定邦清醒地感受到被閹割的痛苦。
"我怎么被綁住了不對,你們是什么人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云定邦眼前一片漆黑,又聽不到聲音,"來人啊,救命啊!"
話音剛落,褲腿一涼,褲子被脫了。
順子看云定邦怕得發抖,想到了冰露被欺負時更害怕,手里的匕首半點沒留情地揮下。
"啊!"驚天動地的一聲慘叫,云定邦疼得昏死過去了。
鮮血濺了順子一手。
朔風聽得都覺得疼,"割了就好了,爺交代過,別把人弄死。他這樣,還不如死了呢。"
順子嗯了一聲,給云定邦灑了止血粉之后,再掐住云定邦的人中,等人醒了后,順子再和朔風出了屋子。
醒來的云定邦,先是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緊接著劇痛襲來。
"你們是誰我一定……要殺了你們!"云定邦疼到咬了舌頭,但是沒有人回應他,因為他的那些隨從,都被迷暈了。
留給他的,只有山谷空曠的回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