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知道教廷的人戰斗依靠的就是圣力,自身只是有點身體力量罷了。而要想獲得圣力,就必須禱告,根據各人的信仰度來獲得圣力的多少,說白了,他們心目的那個主就是想把他們訓練成最忠誠的奴才,凡事都是主啊主啊的,發展到后期,恐怕連和愛人親個嘴,也有主啊,請你賦予我親吻我愛人的權利吧……
安多利手里的細劍開始泛光,奪目耀眼,當說完最后一句話時,右手低垂,提著劍就大喝的沖了過來,大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勢。
"砰"的一聲,獨孤樵運足真力,用胳膊擋了一劍,身影便在原地消失。
安多利也知道一招并不能成功,棄而不舍的使出了教廷專用的劍法,一招一式都大開大合,專攻獨孤樵的上三路,手中的那把細劍每揮舞一次,就有一道銀亮的劍氣攜夾著萬鈞之力擊向獨孤樵,可以說是歷害無比,一般的人就算躲得了一劍,也躲不了第二劍,因為此劍法一經使出來就是綿綿不絕,攻守有加,并不是那么容易破的。
不錯,還有點意思。獨孤樵在心里暗道了聲,自己現在就好像被包圍在劍網中,四處八方都是寒氣逼人的利劍,如果不是自己使出家傳玄步,還真有點不容易對付,安多利的劍法不錯,快、準、狠,難怪教廷可以在世界上占一席之地了,果然有他的‘秘密武器’。可自己就算現在封印了自己的實力,可那也是難逢敵手,怎么可能讓安多利傷到呢!即使傷到了,利劍也不能給他帶來任何傷痛,他的身體已經修練到一個很恐怖的地步了。
兩人的身影越來越快,外人只能模糊的看到兩個影子在你來我往,大喝聲不斷的傳了出來。幸好韓柳佳和柳心荷睡著了,獨孤樵又點了她們的穴道,沒有幾個時晨是醒不過來的,至于她們的安全,有獨孤樵這個牛逼哄哄的人在,那還用擔心嗎
"殺……"安多利單劍駐地,累得直喘氣,頭上也有了汗漬。無意間看到西門可夫那得意洋洋的表情,他更是越想越氣,心一橫,將全身的圣力都運動了提劍的右手上,大叫一聲,電光火石般的刺向獨孤樵的眼睛,心里打定主意非得廢了他的狗眼不可!
獨孤樵的身影又在原地消失,安多利又撲了一場空,等到再出現的時候,已到到了他的身后,玩味的笑道:"唉!什么狗屁青銅劍士,真沒用!"
聽見這句話,安多利心里既愧且火,腦袋哄的一響,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他這是被怒火吞蝕了心志,有點走火入魔的勢態了,沒過幾秒鐘,他的雙眼開始變得通紅,全身的圣力也好像多了某種東西,忽隱忽現,非常詭異,他盯著獨孤樵的眼睛,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冷聲說道:"這是你逼我的,今天我一定得讓你不得好死。萬能的主啊!請你賜矛我無盡的力量,我是你的仆人,我愿意用十年的壽命來和你交換,嗚嗚呼呼……"
他媽的,這是什么鳥語,剛開始說的還是人話,怎么到后來老子就聽不明白了,不過他也知道這好像是某種邪惡的禱告,這樣也好,希望這個狗屁垃圾的青銅劍士可以給自己一個驚喜!牛人!牛人!絕對的牛人!到了這般田地,完全不為自己擔心,反而擔心對方不夠強、不夠自己玩的呢!
"不要呀!"站在安多利一旁的莉莉絲后退了一大步,臉色驟變,大聲的嬌呼道。"這位先生,趕快阻止他,他已經入魔了,這是在向‘魔鬼’禱告呀!"
"我為什么要阻止,他這樣做,我喜歡!"
莉莉絲聽見這句話差點沒暈過去,他這樣做還喜歡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