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桑蕎轉身就要離開,卻聽見后面薄淮謹說道:“清歡,你先進去做下一項檢查,我一會過去找你。”
宋清歡親昵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那淮謹哥哥,我等你。”
說完,她就朝著診室走去。
薄淮謹把桑蕎拉到了樓道里,面色不善問道:“你怎么在這?別告訴我你懷孕了。”
桑蕎一把甩開他的手,“與你無關的事,薄總還是別問了。”
聽見這個稱呼,薄淮謹臉色驟然一冷,“你叫我什么?”
桑蕎又重復一遍,看他的眼神也冷了些,“薄總耳朵是不是有點問題?耳鼻喉在二樓,用不用我幫你掛號?”
薄淮謹臉上好似覆蓋上一層寒霜,“脾氣鬧夠了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你怎么會在這?”
鬧?
桑蕎的心沉了沉,原來他只當她在鬧脾氣。
“如果我說我懷孕了呢?你會怎么做?”
薄淮謹瞇了瞇眸,眼神漸漸變冷,說出了讓桑蕎渾身冷徹的話,“那就打掉,我會給你一百萬養身體。”
桑蕎踉蹌著后腿兩步,不可置信的冷笑一聲。
“所以,那個女人的孩子,是你的?”
薄淮謹說道:“是。”
桑蕎笑笑,心越發的沉,“那你是怕和我離婚以后,我要是生了孩子會對她的孩子產生威脅,對吧?”
薄淮謹冷臉,“你在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說要離婚?”
桑蕎直視他的眼睛,“你沒說,現在我說了,我也不是阻攔你們的惡人,離婚吧,祝你們幸福。”
薄淮謹將她拉回來抵在墻上,男人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充滿壓迫感,“你又在耍什么把戲?話說的自己都信了吧,你舍得?”
桑蕎別過頭,眉心皺起,“你又不是人民幣,哪里來的自信?”
薄淮謹冷笑著,譏諷的眼神在她臉上游走,“怎么,換計謀了?開始欲擒故縱?”
桑蕎后退兩步,“難道我還要等著她住進去我被趕出來嗎,薄淮謹,這不是舊社會,大清早就亡了,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這種惡心至極的事,你作為享受的一方當然能接受,或許宋小姐可以為愛低頭,但是我不可以,我也有尊嚴,我成全你們,我們離婚。”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