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芳嗚嗚哭著鉆進屋里。
周勇小心翼翼的把信撿起來,又拿來抹布擦干凈上面的土,疊整齊了遞給宋芝芝。
“你收好了。以后你有啥事,就跟我說,不用憋著。”
宋芝芝尷尬的笑笑,心里想著趕緊找機會把這破信毀尸滅跡,要不然這信就是定時炸彈,隨時都會爆炸。
周老太看著氣氛融洽的兩個人,氣的把手里的棍子掰成了好幾段。
今天是怎么回事?兩個賤貨怎么好的穿一條褲子。不行,必須拆散她們倆,兒子都不聽我的話了,以后我在家里還有什么地位。
吃完午飯,穆安惠把活都推給宋芝芝,拉著周敢進屋了。
周老太看到宋芝芝自己在刷碗,顛顛跑了過去。
“喲,老二家又偷懶了,活都給你自己干。她總是這樣,愛欺負你。你別怕她,把她叫出來,家務活你倆平分。她要是不同意,我給你做主。”
宋芝芝頭也不抬,周老太挑唆事的手段太弱了,在她眼里根本不夠看。
“娘,我覺得爹活著的時候,打你沒毛病,就你這碎嘴,我也想揍你。”
周老太不敢相信,十句話打不出一個屁的老大媳婦,竟然敢直接揭自己傷疤。她張大了嘴,正想發作,宋芝芝捏起一顆糖塞進了她嘴里。
“心里苦就吃糖,別有事沒事磋磨人。兒子已經成家了,是兒媳婦的人了,你要想的開。”
宋芝芝飛快跑回屋,周老太還沉浸在宋芝芝的話里。
周老太并不是在反思,而是醋壇子徹底翻了。
“我生的兒子,必須向著我。你才來了幾天,想讓我兒子和我離心,沒門。我做了三十多年兒媳,我要是收拾不了你倆,我不是周李氏。”
周老太氣呼呼的回屋去,走到周敢窗戶邊時,聽到吱吱呀呀的響聲,她皺著眉,湊了過去。
屋里,穆安惠像一條蛇一樣纏在周敢身上。
“哥哥,你的腹肌怎么練出來的?手感真好!”
“哥哥,咱都老夫老妻了,你害羞什么?”
“哥哥,你看我的嘴唇紅不紅!”
周敢瞪大了眼睛,身體繃的筆直的躺著。
穆安惠的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腹肌上捏來捏去,他都紅溫了。
他煩躁的找繩子把穆安惠的手綁了起來:“老實睡覺。大白天,讓娘聽見了,會罵你的。”
穆安惠覺得之前的穆安惠一定是腦子有坑,這么有味道的笨蛋帥哥,為什么不喜歡?這不藏在被窩里隨便揉捏。
“我可喜歡你了,我要給你生孩子,嘿嘿!”
“你不用憋著,憋久了對身體不好。”
穆安惠熱烈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周敢生吞活剝了。
周敢極力抑制住身體里的火,可對上穆安惠帶著水波的眼睛時,他忍不住了。
他試探著,慢慢靠近那張紅艷艷的唇。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