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見他冷著臉質問道:“徐知意,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驕奢淫逸之徒?”
徐知意懵了懵,她知道自己在他那里的價值,不過是這具身體,這是事實,可這顯然不是他要的答案。
她違心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霍宴聲沒回答,只擰眉看了她一會兒,自己起身去了淋浴房。
徐知意哪里知道他在氣什么,即使之后他沒再朝她發脾氣。
徐知意也還是什么也不敢問,什么也不敢說,只他要什么,遞什么的伺候著。
一直到睡前,他揉了揉她腦袋說:“嘴上知道抱歉,行動上不應該更主動點取悅我?”
徐知意恍然大悟,又覺得她今天明明挺主動的呀,是他不要的。
不過心里知道他這會兒是給她臺階下,就滿足了他的愿望,霍宴聲總算是沒再給她臉色看。
同學會是在第二天,頭一天晚上鬧得晚,霍宴聲起床的時候就沒叫她。
徐知意貪了個懶,等她去到自助餐廳時,看到有個女孩子坐在霍宴聲的對面,似乎是在跟他說著什么,不過他臉上沒什么表情。
本就人生地不熟,那女孩子又背對著她,徐知意自然認不出來是誰,只覺得那背影,好像有那么點眼熟。
等走近了些,她便想起來了,是那位楊緹“學妹。”
這個距離,正好等聽到他們的對話了。
她在說:“徐醫生這個人,學長有了解過嗎?”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