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不安什么怕她遇到危險怕她不知道保護自己可是他為什么……
難不成,宇文赫知道她在做什么
這個念頭一起,蕭如月立馬就在腦海中抹去了!
這怎么可能!宇文赫怎么可能知道她死而復生要找宇文成練與姚梓妍復仇之事
只是巧合,應該只是巧合。
蕭如月這么安慰自己,心里卻生出一絲驚慌來。
宇文赫背影,讓她的心,亂了。
銀臨和綠衣,還有梁丘雅音面面相覷,全都嘆了口氣。
沈良也嘆了口氣,便自己出去受罰了。
梁丘雅音看著他的背影,似乎想說什么,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而后的兩個時辰里,全宮里都在傳,今日君上心情不好,一臉寒霜,生人勿近。在通明殿伺候的人都小心翼翼生怕觸怒龍顏,會被拉出去杖責。
小宮女采蓮在說這話時,銀臨一直在觀察蕭如月的神色,卻沒能瞧見蕭如月臉上有一絲的波瀾,她便有些失望了。
有些話,她憋在心里很久了。
是不是該對皇后娘娘說一說了……
這天夜里。
蕭如月白日里雖然在銀臨他們面前表現得若無其事,但心中的慌亂,只有她自己知曉。
心里煩躁不安,她便難以入睡,捧著書卷看到很晚才如睡。
可是,她剛睡下不久,子時剛過,外面便鬧了動靜。
君上大半夜地過來了!
過來了!
這個時候!
蕭如月匆匆忙忙起身穿衣,還沒穿好,宇文赫便一腳破門而入,一襲玄色龍袍霸氣十足,加上他這一腳踢得干脆利落,帝王風范滿溢。
"君上。"
動靜鬧得太大,銀臨、綠衣、沈良和方維庸都追了進來,后面還有個瞧熱鬧心態的梁丘雅音,以及一干不明所以的皇家護衛隊。
蕭如月衣裳未整,宇文赫回頭朝那些護衛們瞪眼,"誰讓你們進來的,都給朕滾出去!"
話音未落,又掃向綠衣等人,"還有你們,瞧什么熱鬧,都閑來無事"
這回宇文赫是真的發飆了。
一向好脾氣的君上,誰也沒見他發過這么大脾氣,誰也不敢多說話了,乖乖退了出去。
綠衣一步三回頭,一直在看蕭如月。
蕭如月沖她搖搖頭,她才被銀臨給拉走了。
走在最后的梁丘雅音在關上門時,突然笑的很詭異。
蕭如月皺了皺眉,有些不解。
就在愣神的當口,蕭如月被宇文赫推倒在鳳榻之間,紗幔飄了下來。
外面腳步聲越走越遠。
宇文赫大手一扯,把玄色龍袍給扯了下來。
蕭如月腦海中警惕橫生,手腳并用地推開他坐起來,"君上想做什么"
"夫妻之間,這個時候,獨處一室,還能做什么"
蕭如月一臉黑線:"……"他究竟是無恥還是無賴
"君上最好別亂來。否則,即便是夫妻,即便您是君上,我也絕不與你干休。"蕭如月故作鎮定,宇文赫靠的太近,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了。
這個男人,就是莫名能給她帶來壓力。
宇文赫似笑非笑,盯著她看了半晌,就在蕭如月屏住呼吸到了極限,覺得自己快要一口氣喘不上來時,他笑出了聲。
好似之前冷著臉像要把人拆吃下腹的人,并非他本人。
翻臉變臉之快,令人瞠目。
"敏兒想哪兒去了你把朕當什么人了"宇文赫笑著,攬著蕭如月躺了下來,把錦緞被子往身上一蓋,卻是比什么時候都規矩。
蕭如月:"……"并非我要想歪,著實是君上您的行為容易叫人誤解。
"睡吧。"宇文赫果真沒有下一步,話音落,他便合眼入睡了。
兩個人貼得如此近。
蕭如月的耳朵,隔著薄薄的一層單衣,就貼在宇文赫的胸膛上,能聽見他的心跳聲和呼吸聲,在她耳邊一下一下,強而有力,有條不紊。
她腦子更加清晰清醒了。
還有何睡意可
宇文赫動了一動,蕭如月險些喊叫出來。
但他卻沒醒,動了一下,下巴抵著她頸窩,繼續睡。
蕭如月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