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居心叵測妄想通過控制宇文成練這種人,從何顛覆大夏朝廷的野心家,她怎么可能老實
明明活了幾十年,還非要借用藥物強行維持少女外貌,自以為風情萬種,殊不知這樣的她只會更令人作嘔。
想到這里,宇文赫不禁想到了蕭如月。
倘若不是葉海棠那個女人的介入,蕭姐姐的命運也不至于如此坎坷。
單憑這一點理由,她就非死不可!
邀鳳宮里。
崇越提著食盒一路飛檐走壁避開羽林衛的視線,大白天也不走正常途徑,很快就到了邀鳳宮。
他直奔梁丘雅音的房間,把食盒交給梁丘雅音,并轉達了宇文赫的話,便從她房間出來。
崇越本是打算從窗戶走的,突然想到什么,就從門口出來了。
誰曾想,他從梁丘雅音那兒出來,就正好撞見手里端著盤芍藥花糕的綠衣,他一下子就愣住了。
"你,那個……我……"
"你還敢來!"綠衣一看見他就火冒三丈,想起那日在別苑發生的事情,一時火氣上涌,上去"啪"的又是一巴掌。
崇越有點懵,綠衣一個女孩子手勁能有多大,對他來說還不算什么,他看著綠衣氣紅了的眼睛,鬼使神差問道:"沒把你手打疼吧。"
綠衣愣住。
但很快就回過神來,氣呼呼地跺腳,"你別讓我再看見你!要不然我一定跟娘娘告狀,說你非禮我,讓娘娘好好治你的罪!"
綠衣撂下這狠話,就徑自進了梁丘雅音的房間。
崇越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是左臉,還真有點疼。她的手會很疼吧
"你在發什么呆"耳邊突然炸起一個嗓音。
崇越震驚地回過身,卻看見巧笑倩兮的皇后娘娘,就站在他身后。
"皇、皇后娘娘……"崇越頓時放松下來,松了口氣。
蕭如月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我看你在這兒站了大半天了,綠衣剛才氣呼呼地走了,我還聽見她說要找我做主,告你的狀,說你非禮她,你對綠衣做什么了。"
崇越根本沒想到皇后娘娘什么都聽見了,整顆心都提起來了,"……皇后娘娘,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我是……"
"不急,慢慢說。"蕭如月笑笑。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崇越這個驕傲的人第一次這么驚慌失措的,反應真是可愛。
崇越支吾了一會兒,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干脆就保持沉默了。
蕭如月索性帶他進了小藥房,關上門,她便打量著崇越,煞有介事地道,"藥房里平常沒人進來,說話倒是方便,不必擔心會被別人聽見。"
"娘娘,您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崇越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平生不做虧心事,第一次對一個小姑娘干了這等非禮之事,他心虛的不得了。
蕭如月又笑了笑,蔥白般的修長玉手從洗干凈的藥罐子上掃過,像是要故意吊崇越的胃口。
事實上也是如此。
她越是這樣,崇越就越發緊張。
好半晌,蕭如月才結束她審視藥罐子的興趣,抬眸看著崇越道:"你不是故意的,卻非禮了綠衣,是么"
"……是。"崇越心虛地點點頭,不敢直視蕭如月的眼睛。
"就是那天在別苑的時候吧。"蕭如月又說道。
崇越詫異地點頭,他的眼神像是在問:娘娘您是怎么知道的
"因為綠衣從那天回來就不對勁了。綠衣自小就在我身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的脾氣秉性。從那天回來之后她便嘗嘗一個人發呆,我去了貢院三日回來,她的情況更甚。直到剛才我不小心聽見了你們的對話,才把所有事情聯系起來了。"
蕭如月徐徐說道,絲毫沒有一點偷聽別人說話該有的尷尬。
因為她沒有偷聽,她是光明正大的在聽。
只不過兩個當事人都太專注自己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現她罷了。
"崇越,你知不知道綠衣如今是本宮是貼身宮女,你和她這樣,她是要受罰的。"蕭如月又補了一句。
"娘娘,這件事……這件事是我的錯!"崇越臉色變了變,一下子跪了下來,重重給蕭如月磕了個頭,"娘娘,這件事是我一時糊涂,不關綠衣姑娘的事,她也是受害者,我才是始作俑者。"
真是個直白的少年,腦子一根筋,簡單的厲害。
蕭如月忍不住嘆了口氣,問他:"你知道綠衣為何如此生氣么"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