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你進來一下。"宇文成練在里頭喚道。
管事的連忙應聲:"……是,王爺!"話音落便連忙越過姚梓妍進去了。
姚梓妍眼底閃過一絲嘲諷,以手托了托發髻,若無其事地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過不了兩刻鐘,管事的李二便出現在姚梓妍門口。
姚梓妍給他開了門,他便迅速鉆進來了。
"王妃,王爺今個兒晚上還要出去,說是明早再回來。"李二張口便先匯報了消息。
姚梓妍點點頭,"這個我早就料到了,他還是賊心不死。還有呢,我去之前,還有什么人去過書房"
"是,是宮里頭來的人。"李二猶豫了一下才回答,"我在門口聽了一耳朵,說是宮里的葉貴妃得了癔癥,還瘋魔了,一下老了許多,還見人便咬。君上已經下令封鎖了琉璃閣,在葉貴妃治好病之前,不許琉璃閣里的人隨意進出"
姚梓妍聞之神色一變,先是一驚,而后便是抑制不住的歡喜。
葉海棠那個女人,你終于也有這么一天。
你害我的時候,你一定想不到你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下場!我真恨不得此時立刻馬上把你掐死啊!
想到這里,姚梓妍嘴角的笑容越發猙獰。
"王王妃……"李二被她的神色嚇著,"你可還好"
"好,本王妃好的很。"姚梓妍回過神來,雙手勾在李二的肩頭,在他頸后交疊,"你給本王妃帶來這么一個大好的消息,你說,我該如何答謝你呢"
兩個人的距離如此之近,李二心中狂喜,臉上卻不敢表現的太明顯,"這是奴才的份內之事,怎么敢擔王妃的一個謝字奴才……"
"既然不要謝禮,那今晚便留下陪著人家。"姚梓妍在他耳邊吐著氣,李二早就把持不住了。
他還在掙扎著,"可,方才在書房……"
"你家王爺那身子你還不知道么早就被外頭那些女人掏空了。你啊,可要讓本王妃舒服了。"說著,便把唇印了上去。
兩個人很快交纏在一起。
宇文成練連夜出了王府,便趕往煙水閣。
可煙水閣的大門無論如何都叫不開,他繞到后門進去,像尋常一樣到后院去,卻發覺煙水閣里一個人都沒有了。
白日里分明還都在做生意,怎么到了這會兒便沒了
他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找,每個房間都是空,寢具完好,卻沒有半個人影。
"奇了怪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宇文成練自自語,提著燈籠往紅汀那邊去。
他走到門口,剛伸手要敲門,門就開了。這門根本未曾從里頭上栓。
宇文成練將信將疑地走過去,滿屋子都是血,嚇得他險些跳起來,可等他冷靜下來一看,地上的血跡早已干涸。
這血至少有一兩天以上了。
怎么回事!
紅汀呢
他往里一看,里面只有大灘的血跡,卻是沒有人在。
宇文成練頓了頓,這才發覺不對,轉身便要走。驟然間,燈火大盛,許多人舉著火把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
宇文成練拿袖子遮了遮光,緩了一下再放下來,往人群里一看,領頭的赫然是京兆尹的捕頭,方謙。
那位捕頭大抵也沒想到來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魏王爺,作出大吃一驚的神情,"魏王爺,您這大半夜的不在王府中歇息,跑到煙水閣那個賣胭脂的地方做什么"
他喊出了這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變了。
宇文成練的臉色也變了,冷聲質問道:"方捕頭這話是什么意思"
"魏王爺恕罪啊,卑職是京兆尹的捕頭,奉命在此守株待兔抓捕殺人嫌犯。誰成想,王爺您大半夜乎出現在這里。"方謙一臉無辜道。
他這話卻無疑是火上澆油。
"胡說八道什么!你莫非是在暗示,本王是殺人嫌犯!本王殺了何人!"宇文成練當場翻臉了。
"王爺息怒,王爺恕罪,卑職不敢有這個意思。"方謙連忙給宇文成練鞠了一躬,語氣卻是不卑不亢的,似乎并不怕他,"死者正是王爺身后那間房的主人。"
"紅汀!"
"王爺真的認識死者啊。"方謙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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