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等事情過去,你們兩個要互相宰了對方朕都不管。”
宇文赫清冷的嗓音穿了過來,宛如醍醐灌頂,唐敬之和梁丘雅音便各自收了回來。
“出什么事了?”梁丘雅音走過來率先問道,這個時候宇文赫與蕭如月會同時出現,定是出了大事了。
宇文赫說道:“馮玉婷行動了。十三下落不明。”
“我去!”唐敬之脫口而出。梁丘雅音狠狠瞪了他一眼,“要是讓那個老女人搶了先,我看你藥王谷的臉要往哪兒擱。”說著昂首闊步往往藥房里邊走。
唐敬之連忙追過來,“別鬧,那味藥還不定,若是貿然下去,毀了一鍋藥,更是老不及了!”
梁丘雅音嘆了口氣,淡淡地掰開他拽著的手,“別鬧,你沒看見皇后娘娘把好東西都給帶來了么?”
唐敬之先是一頓,而后便看見蕭如月手上抱著的罐子,松開手退了一步,“抱歉。”為自己的失禮而退道歉。面上有一閃而逝的尷尬,但很快他就恢復了笑意。
梁丘雅音倒是沒說什么,拉著蕭如月一起過去。
“怎么又和唐先生吵起來了?”蕭如月有些無奈。瞧她剛才那模樣,真覺得她是想要殺人。
“醉心草。我要往藥里加醉心草他不讓,就吵起來了。”
蕭如月不解地眨眨眼。
梁丘雅音咬牙切齒:“姓唐的竟然說我越活越回去,腦子不好用了!姑奶奶沒劈了他算是客氣的了!”
平淡無奇的一張少女臉龐卻露出殺氣騰騰的表情,一下就把蕭如月逗笑了。
雅音姐姐很不爽地瞪她,蕭如月干咳了一聲,把罐子遞給她。
“你是怎么知道我帶了東西來?”
“我知道你的脾氣秉性。你想做的事情,你家夫君根本是管不住你的。再說,你很可能早之前就留了一手,也不是別人管不管得住的問題了。”雅音姐姐一副“我早就看穿你”的模樣。
蕭如月登時哭笑不得。
她幫著揭開封住罐子的塞子,“姐姐說的是,可也只說對了一半。這一手不是故意留的,我無意間留的。”
說著,把之前的事情大致跟梁丘雅音提了提。
雅音姐姐表情非常的豐富,擠眉弄眼,最后笑了出來。
蕭如月往天上翻了一記白眼,便出去了。
藥房外的宇文赫與唐敬之說了一會兒話,見蕭如月出來,便不再說了。
唐敬之向蕭如月微微頷首,“娘娘屋里請吧。”
“這是……”蕭如月不解地看了看宇文赫。
宇文赫沒說話,牽著她的手轉身就往主苑的方向去。蕭如月沒有猶豫的余地,快步跟上他的步伐。
等進了屋,宇文赫把她往軟榻一按,也跟著坐下。唐敬之進屋之后,搬了張凳子過來,示意蕭如月伸手,“娘娘,我給您請脈。”
蕭如月遲疑了片刻,伸出手。唐敬之搭著她的脈搏,沉吟了起來,神情難得認真肅穆。看著怪嚇人的
蕭如月心中沉了沉。
宇文赫盯著唐敬之看,像是恨不得把他的臉盯出來一個洞。蕭如月忽然有個奇怪的感覺:君上你不是暗戀唐神醫吧?
當然,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她自己就忍俊不禁了。
“究竟如何?”等了半晌也不見唐敬之說話,宇文赫心急了。
唐敬之看了看蕭如月,頓了頓,表情十分嚴肅,“宇文赫,容我說句不太好聽的……”
“不太好聽的話就不必說了!”不等他把話說完,宇文赫便冷然打斷他。
唐敬之隨即站起來,“那也就沒我什么事了,我去看看我家小雅音那邊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宇文赫:“站住,把話說完!朕是讓你給敏兒診脈,不是讓你來賣關子的。”
蕭如月險些沒忍住要笑出來。
“我本來是要說的,可是你不讓我說。”唐敬之攤手,一臉無辜的表明他就是無辜的。
宇文赫指了指椅子,他徐徐坐了回去,不緊不慢地說道:“年輕人不要心急,等我慢慢把話說完嘛。”
宇文赫瞪他,大意是:再廢話我讓你說不出話來。
唐敬之這才不廢話;“我的意思是,皇后娘娘經過了幾次三番非同一般的遭遇,體質早已不同常人。她的情況也不能以尋常懷孕婦人的情況來判斷。眼下來看,娘娘除了有些操心,休息不太夠,導致氣血不足之外,并沒有其他不妥的地方。”
見宇文赫還皺著眉,他又補充道:“放心吧,馮玉婷的藥,對你家寶貝夫人沒有半點影響。皇后娘娘和腹中的胎兒都好、得、很!”
“好得很”三個字他刻意加重了語氣。
就怕宇文赫這個死腦筋一根筋的人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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