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有大智慧,應該知道老朽想說些什么了吧。”
宇文赫淡然笑道,“若非局勢緊張逼得您不得不出手,您也不至于跋涉千里親自從唐家趕到這里,不是么?”
說著頓了頓又道,“叔公是長輩,您不介意的話,喚我行之即可。”
“好,行之。”唐老先生從善如流,“戰事原本是西夏與韃靼之爭,我唐家向來也只守分內之事,不理政務,更不參與國之斗爭,但此番西夏遭蠱蟲圍城,實在也有我唐家的一份責任,我不得不越過了國境,貿然前來。”
“唐澤你們想必都見過了,他所做之事你們也應該有所耳聞,關于他的身份想必婉兒也都與你們說過了。他的確是我唐家百年不遇的機關天才,可惜卻走上了邪路;與他在一起的那個蠱師,原本是南疆圣壇看守紅湘蠱的看守人,也是個心術不正的人,他與唐澤兩個人一拍即合,盜走了原本供奉在南疆圣壇里的紅湘蠱,又與韃靼那位國師勾結,沆瀣一氣,拿出來危害世間。若不阻止他們,恐怕不止西夏遭殃,這天下都要生靈涂炭民不聊生了。”
這話一出,大家的臉色都不好看。
宇文驍皺著眉頭,像是在考量這番話的可信度。
他原本一無所知,一下子接受了這么大的信息量,他還需要些時間來消化。
先是親娘不姓王改姓了唐,然后他親哥哥什么都知道,然后又突然冒出來一個什么叔公。
這世界仿佛與他之前認識的截然不同了。
他是活在一個假的世界里么?
宇文赫徑自道,“阻止他們是必然的,不過,叔公不惜親自犯險前來燕州,又找上門來,難道是已經有了對付紅湘蠱和唐澤翁岱二人的萬全之策么?”
“行之果真聰明,一語中的。”唐老先生話里皆是贊許,只差對宇文赫豎起大拇指了。
宇文驍也暫時從自己的思緒中抽出來,看著與唐老先生對話的宇文赫,目光不自覺落在了邊上一臉氣惱又孩子氣的唐婉兒身上。
“難道說……”
是她?!
“看什么看,沒見過美人兒啊!小心姑奶奶把你眼珠子給你挖出來!”唐婉兒正憋著一肚子火呢,被他這么一看又是火冒三丈。
宇文驍除了在與他親哥對陣時之外,何時示弱過。
當即板起臉道,“本將軍見過的美人多了,長成你這般的美人兒嘛……少見。”
唐婉兒深深覺得,他中間故意拉長的調子就是在鄙夷她嘲諷她。
她長成這般怎么了?
她唐婉兒也是唐家這一輩中長得算不錯的,好歹明眸皓齒也是個小美人好不好?!
宇文赫像是在看一場好戲般。
不過,時間緊迫,要不是時機不對,他真想看他們倆互懟到天明。
“衍之,別鬧了。身為長輩你跟小輩計較個什么勁兒。”
雖然是略帶責備的口吻,但說到底還是護短的。
唐婉兒也不傻,詫異地瞪了瞪眼,宇文驍只是一愣,便一派享受。
到底是親兄弟,宇文赫還是護著他的。
當然,這份享受和高興在對上他親哥的視線時,便收斂得干干凈凈了。
他清清嗓子佯咳了一聲,端起大將軍的架子一本正經道:“叔公的把握,就是這個玩蟲子的小姑娘么?”
“你說誰玩蟲子?你才玩蟲子呢!你再胡說八道對本姑娘不客氣小心我放我家寶貝蠱蟲咬死你!”
唐婉兒把一雙大眼睛瞪得都要脫窗了,若是眼神能殺人,某大將軍此時恐怕早就被她的眼神給射成篩子了。
奈何,婉兒姑娘的段位還是不夠。
宇文驍到底是身經百戰的,臉皮厚都與他親哥是一脈相承,坦然地沖唐婉兒一笑道,“唐姑娘,你不是說你是南疆圣壇來追回遺失的圣物紅湘蠱的,又說那個叫翁岱的蠱師是冒牌的南疆圣壇看守人,那想必你就是那個現任的正牌的南疆圣壇的紅湘蠱看守人了?”
這話聽起來勉強算是恭維,唐婉兒才消了氣,撇撇嘴道:“算你聰明。”
他清清嗓子佯咳了一聲,端起大將軍的架子一本正經道:“叔公的把握,就是這個玩蟲子的小姑娘么?”
“你說誰玩蟲子?你才玩蟲子呢!你再胡說八道對本姑娘不客氣小心我放我家寶貝蠱蟲咬死你!”
唐婉兒把一雙大眼睛瞪得都要脫窗了,若是眼神能殺人,某大將軍此時恐怕早就被她的眼神給射成篩子了。
奈何,婉兒姑娘的段位還是不夠。
宇文驍到底是身經百戰的,臉皮厚都與他親哥是一脈相承,坦然地沖唐婉兒一笑道,“唐姑娘,你不是說你是南疆圣壇來追回遺失的圣物紅湘蠱的,又說那個叫翁岱的蠱師是冒牌的南疆圣壇看守人,那想必你就是那個現任的正牌的南疆圣壇的紅湘蠱看守人了?”
這話聽起來勉強算是恭維,唐婉兒才消了氣,撇撇嘴道:“算你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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