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巧,我每天都來看你父親,雖然你們爺們對我不義,但是我對你父親還算是有情有義的吧,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覺得我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那你也得想想,貴鹿集團能有今天,哪次不是靠我睡服那些貴人的"陸晗煙白他一眼徑直走進了住院大樓。
闞云山聞輕蔑的笑笑,離開了自己的車,跟著陸晗煙走了進去。
"先不要上去了,我們找個地方談談"闞云山走到陸晗煙身后說道。
正在等電梯的陸晗煙回頭看他一眼,問道:"談談什么我和你有什么好談的你們爺們不是一直都像防賊一樣防著我嗎,那你還有話和我談"
闞云山雙手插兜,有些不自然的說道:"你看,我說一句,你有十句等著我,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氣,我今天給你一個機會,我們好好談談,現在貴鹿集團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我剛剛和老爺子談了,他很絕望……"
雖然外面的氣溫很低,但是他們依然走到了住院部一旁的小花園里,兩人之間有兩米的距離,都下意識的裹緊了身上的衣服,這也是一種防御的下意識行為。
闞云山是一個務實主義者,自從他叫住了陸晗煙,心里打的主意是希望能從她身上做做文章,畢竟自從他們父子把陸晗煙送到了魏陽兵的床上后,闞正德就再沒機會接近陸晗煙了。
所以,當兩人在這個小花園里站定后,陸晗煙不屑的語氣里充滿了對闞氏父子的怒火,但是這些撲面而來的怒火,卻讓闞云山看到了希望。
相反,如果陸晗煙一點火氣都沒有,那才意味著她徹底倒向了魏陽兵一方,那他站在這里的意義就沒了。
"說吧,你的條件是什么,如果我能承受的起,我們會給,但是白江實業給貴鹿集團的價碼太低了,我們不能接受"。闞云山直截了當的問道。
"價碼太低有多低"陸晗煙問道,這不是諷刺,這是反問,因為她確實不知道白江實業已經和闞正德談過了,護工雖然匯報了有人來探望闞正德的情況,可是護工被趕的遠遠地,門口還站著白良才的保鏢。
闞云山將白江實業的價碼說出來后,陸晗煙直接冷笑了,淡淡的說道:"明明可以搶,他們還會讓你們簽個同意的協議,這些人簡直是把貴鹿集團當豬宰了"。
闞云山聞,眼前一亮,他的猜測沒錯,一來陸晗煙對這事不知情,二來她對貴鹿集團還是有感情的,或者說的再不要臉一點,她對父親闞正德是有感情的,當然,這只是他的猜測,因為畢竟她的肚子里還有自己的弟弟或者是妹妹。
"你的意思呢"闞云山問道。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有用嗎"陸晗煙不屑的問道。
"當然了,你現在還是集團的總經理嘛,你的意見也很重要……"
"那好,我不同意他們合并重組,既然知道白江實業沒安好心,為什么要同意合并重組,再有,這個集團公司是你父親打下來的,如果你同意,那你就是一個逆子……"
這一句話對闞云山的殺傷力很大,因為他愕然發現陸晗煙今天對自己說話的語氣儼然是后媽在訓兒子,這讓他很不爽,但是卻找不到合適的語懟回去。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