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陸晗煙發的位置,陳勃去了之后,直接上樓去了房間。
這是一家酒店的房間,開門的陸晗煙穿著浴袍,陳勃一眼就看到她的衣服都在衛生間的洗漱臺上,也就是說,這潔白的浴袍下怕是什么都沒穿吧。
自從陳勃進了房間之后,她就很沒有風度的癱在了沙發上,仿佛根本不怕陳勃馬上撲過來似的。
"都處理完了"陳勃問道。
"差不多吧,該說的都說了,這些年壓在心里的石頭一朝搬開,還真是有些不習慣,我也沒想到最后是這么個結果。"陸晗煙說道。
兩人之間并未發生什么,在等待陳小顏來的過程中,兩人還出去吃了個飯。
"唉,多虧了寧剛平走的及時,要不然,一旦他被抓到,我們之間的很多事解釋起來難了不是一個量級。"陳勃低聲說道。
陸晗煙點點頭,沒說話。
寧剛平的下落她并未告訴陳勃,因為她覺得沒必要。
想當初自己懷著孩子的時候,魏陽兵向自己伸出了磨爪,而寧剛平就是那個最大的幫兇,她最先聽到的名字也是寧剛平,而后來寧剛平貪得無厭,每一個消息都要錢,雖然那些消息值得去付出那些金錢,可是陸晗煙對這個人從來沒有什么好印象。
對寧剛平下手,最主要的一個目的還是因為陳勃和寧剛平的關系,以及知道的那些交易。
一旦寧剛平被抓,或者是利用自己和陳勃的交易過往,在國外威脅陳勃,那在國內的這些人還真是鞭長莫及,既然你要走,那就去西天吧。
陸晗煙很清楚的認識到,寧剛平的作用在國內,在他的位置上,一旦離開了那個位置,離開了國內這個環境,他就什么都不是。
除了會給自己和陳勃的將來帶來無盡的麻煩和未知的風險,他還能給自己帶來什么呢
這就是陸晗煙接到陳勃的請求后做出的第一反應,而現在,關于寧剛平的一切都抹的干干凈凈,退一萬步講,就算是將來小佛爺背叛了自己,這一切的一切都和陳勃扯不上關系,而她也能自保。
夏天到了,這是一年中海參崴時光最好的時刻,再過段時間,就又開始冷起來了。
在一處山坡上的別墅露臺上,一眉道長看著烤架上吱吱冒油的烤肉,再看一眼一直打電話的賈南柯,他們心有余悸。
國內的消息已經通過特殊渠道傳到了這里,可以說每天都有更新,他們也多虧是跑的快,再晚幾天,他們斷難這么輕易的跑出來。
賈南柯終于打完了電話,回到了座位上,說道:"項興國兒子來了,馬上就到,他是從加拿大過來的,肯定和白永年那些公司有關系,你有什么計劃沒有,到底該怎么談"
"商會的意思呢"黃飛章也跟著賈南柯學會了,在這里不稱什么爵門,他們統一改成了商會。
賈南柯沒接話,而是問了一個靈魂問題。
"如果沒有項遠舟的參與,你覺得我們和陳勃打交道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賈南柯問道。
項遠舟就是項興國的兒子,他從小就在國外讀書,高中,大學,都是在加拿大讀的,據說還在加拿大從政了,通過競選,獲得了省議員的位置。
不得不說,領導家的孩子,天生就有從政的基因。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