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用了一陣子她特制的熏香了，但林素英的身體依舊沒什么變化，還是有一股死氣。看來要等她打通氣脈有了脈氣之后再給林素英把脈看看了。

“外婆，我最近工作忙，可能要離開一周多，你在家要是無聊就喂喂雞鴨，跟小區的老太太聊聊天、跳跳廣場舞。”蘇月蘞跟她話家常，“我往你卡里打了錢，缺什么就買，現在你的小月牙能賺錢了。”

“好，我的小月牙長大了，能賺錢孝敬我了，外婆很開心。”林素英拍著她的手背，慈愛地看著她，“工作也別太辛苦，身體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我知道啦外婆，那我先走了。”

看著蘇月蘞離開的背影，林素英這才收起臉上的慈愛。

她轉身回臥室，步履不再蹣跚，背也不再佝僂著，若不是那滿頭的銀絲，光看背影怎么都不像是個老人。

林素英從上了鎖的抽屜里拿出一把黑色的手機，說是手機，那塊頭又有些大。

她將那手機展開，手機立馬變成了一個小平板的模樣。

她撥通了一個未知號碼。

電話那頭很快接通，是一個雌雄莫辨的機械音：“7635為您服務。”

“加快進程，盡快找出并拔除暗釘。”林素英的聲音跟剛剛的蒼老不同，聽起來完全是個干練的中年女性。

7635沉吟了一秒，問：“可以動用那股力量？”

林素英深吸了一口氣，目光里露出堅定：“是。”

***

江灣莊園。

云棠搬進來兩個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