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靜的摸著這塊玉,想到爺爺那日的說的話,和蘇正費盡心機想要得到的這塊玉,難道里面有什么別的秘密
也許,目前想要知道的唯一辦法,就是找到蘇正去詢問。
蘇夏的電話忽然間想起來了,她放下手上的玉佩,拿著紙巾擦了擦自己還有些濕掉的手,伸手去接電話。
看著來電,眼睛瞇了瞇。
"喂"
"知道了好消息,為什么不跟我分享"
蘇夏一聽,有些想笑,明明他早就知道了,還裝作不知道,要跟她分享喜悅,剛叫了一聲顧謹年,字還沒有吐完,就看著包子跑下來,她用手指了指桌子上,女傭給他端出來的蛋糕,"去吃——!"
包子看著桌子上的蛋糕,兩眼放光,是他喜歡的藍莓蛋糕。
"謝謝媽咪。"
蘇夏剛準備說話,但是衣服被人扯了扯,低頭一看,是包子,"媽咪,我夠不著。"
看著包子嬌憨的樣子,蘇夏忍不住笑,心頭軟了軟,走過去抬手叉了一塊小蛋糕,喂給他,"小心一點,別戳到自己。"
小腦袋立刻就這么湊過來,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媽咪,好甜。"
"還要嗎"
"要。"
兩個人一來一去,蘇夏這一只手忙活著,另一只手雖然握著手機,但好像也已經忘掉了那頭的男人。
顧瑾年聽著電話里面這你一句我一句的聲音,敢情自己被忽視掉了,心情郁悶,自己還沒有吃午飯,他們倒是一個個吃得很開心。
"蘇夏,你不專心!"
蘇夏聽著那頭的聲音,頓時默默地看了一眼包子,她用唇語跟包子說,"大魔王被我們忽視了。"
"爹地,媽咪給我做了蛋糕哦,你吃不到是不是很饞"
包子炫耀的朝著電話那頭喊了一句。
"可怎么辦你就是吃不到!"
那小腦袋湊過來,還不忘記吃一口,發出很大的咀嚼聲。
"顧澄逸,吃東西的禮儀這么教你的"
某人一下子忍不住了。
"爹地,你是嫉妒我。"
"……"
"……"
蘇夏聽著他們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個句的爭論著,唇瓣微微上揚,眉目間流露出來一股說不出來的嫵媚,很美。
男人半合著眸子,坐在辦公室里面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大概跟顧澄逸說了五分鐘,最后以顧瑾年獲勝。
因為某個人有以父親的角度,將包子的氣勢壓了下去。
"我不跟爹地說話了,每次一說不過我,就只會找媽咪當幫手!"
"包子,吃完作業也是要寫的,這個我同意爹地的話。"
"嗚嗚,你們兩個合伙欺負我……"
包子捂著臉,跑開了。
蘇夏掩了掩自己的眸子,看到包子跑到了樓上,轉而走到一邊,"他被你氣哭了。"
黑眸中蓄著笑意,那笑聲倒是讓那頭的蘇夏有點蒙圈,"你笑什么難道不是被你氣哭的"
"蘇夏,你不在的那幾年,他就是靠著這個威脅我的。"
蘇夏,"……"
那缺失的五年時光,說起來有些惋惜。
她沒有見證過包子的成長,似乎也回不去那段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光,有些覺得當時的他們跟自己一樣很很可憐。
"蘇夏,人這一輩子再也缺不了五年的時光了。"
"顧瑾年,你今天怎么了"
顧瑾年聽著女人溫軟的嗓音,低著眸子從桌子上拿了一個打火機和香煙,熟練的點燃,那聲音讓蘇夏一下子就聽到了。
似乎她對香煙味敏感,連同點燃香煙的打火機的聲音,也同樣敏感。
"你又吸煙了不是答應我以后不吸煙了嗎"
"……一時忘了。"
他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原本升騰起來的青煙,就這么被他掐滅在了煙灰缸里。
蘇夏的睫毛動了動,總感覺他說到五年之后,氣氛有點怪怪的,"你到底怎么了有話直說,拐彎抹角的我害怕。"
這樣的顧瑾年,肯定是有事。
"蘇夏,程小小可能沒有死。"
心底的一根玄徹底崩塌,她的視線驀然有些呆怔,"你說什么"人會貪心,滿足了便會想要更多……如此周而復始,人的貪心就越來越大,最后無力可收。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