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嘉沒說話,她是不知道說什么,自己沒談過戀愛,體會不到他說的那種心走遠的感覺。那邊有人過來又來敬他酒,他隨即收起了之前的傷感情緒,肆意的笑著和對方喝酒去了。
婚宴結束,
紀景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寧嘉看著趴在桌子上的他頭疼不已。雖說住的地方就在樓上,可從這里給他整出去也足夠費勁的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晚禮服和高跟鞋,她自自語的說:"哎,算了,看在他送我衣服的份上,我也應該把他弄到酒店里。"
正想著,江雅詩走了過來,看到趴在桌上的紀景,問:"景喝多了?你們住哪?我叫人送你們回去。"
"哦,不用了,謝謝。我們訂了樓上的房間。"
江雅詩說:"那正好,我叫人過來幫你把景送上去吧,你一個女孩子,肯定整不動他。"
她這么一說,讓寧嘉心里感激,道謝的說:"那就謝謝你了。說實話,我還真是犯愁怎么把他弄到房間去。"
江雅詩叫了兩個小伙子過來,架起紀景就走。寧嘉告訴了房間號,又轉頭再一次的對江雅詩道謝。
"不用謝我,應該的。"江雅詩笑笑,沉吟片刻對她說:"景是個好男人,和他好好的。"
"嗯?"寧嘉沒想到她會和自己說這個,怔愣住。
江雅詩有點尷尬的笑著,說:"其實,我是最不配說這些話的人。他好,我為什么還要離開他。"她頓了頓,繼續說:"我真的希望你倆能好好的走進婚姻的殿堂,給他一個完整的家。當年,我真是傷的他很深,我希望你能好好愛他,不要學我,不然我真的怕他對女人徹底的失去了信心。"
寧嘉聽她說的話,心里有點不痛快,感覺她這是在當什么,又要立什么的感覺。
她淡淡的說:"我和景會怎么樣,誰都說不好,只有上帝知道吧。可能我好好的對他,反過來他辜負了我呢?誰知道呢?問心無愧吧。"
江雅詩好似沒聽出她話里有話,"相信我,景是不會辜負你的。"
寧嘉不想和她再多說,微微點頭:"謝謝你幫我找的人,我先上去了。"
江雅詩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紀景,又看了后面跟著的寧嘉,一起進了電梯后,她才幽幽一嘆,心里有些傷感。和他,真的是從彼此的生命中退出來了吧?
回了房間,寧嘉去洗手間打濕了毛巾,給紀景擦了擦如同猴屁股的臉。正擦著呢,只見紀景慢慢的就要起身。寧嘉扶著他的肩膀要讓他躺回去,說道:"別動,好好躺著,睡一覺酒就醒了。"
紀景皺著眉頭又要坐起來,隨后跟著幾聲干嘔。
寧嘉這么一看,嚇得她跳開,喊道:"紀景,你快去洗手間吐。"
紀景這才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朝洗手間走去,跪在地上,開始了一波又一波的嘔吐。寧嘉在外面聽著,惡心的也干嘔了幾聲,自己差點沒吐出來。
吐完后,紀景覺得舒服極了,洗了臉,簌了口,這才搖搖晃晃的從洗手間里出來了。寧嘉看他清醒了些,問:"都吐出去了,餓不餓?"
紀景眼神迷離的看著她,半晌才開口說話:"你怎么在這?"
寧嘉沒好氣的說:"我不在這,我在哪?"說著進了洗手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剛從洗手間出來,突然被他一把捏住胳膊,隨即身子一轉,把她壓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