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景驚愕的看著寧嘉,急忙解釋說:"寧嘉,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的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我們……是上床了嗎?"
寧嘉此時的心情已不想和他再多說什么,她歇斯底里的喊道:"對!上床了!你他媽的強的我!知道了吧?"怒喊完,用力的摔上了門。
紀景怔愣的站在那里,耳邊回響著寧嘉的話,不敢置信。是,他的私生活是很濫,睡過就拜拜。可寧嘉不一樣,她是正經人家的孩子,且不說負責不負責的話,單單的覺得睡了她,心里總是于心不忍,過意不去的。更何況,她還是莫雨晴的好閨蜜——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煩躁的揉了揉頭,嘆了一聲氣。
寧嘉回到床上,坐在那里又無聲的哭起來。昨晚后半夜回到自己的房間,她不知道洗了多少次澡,身體搓的通紅也不知疼。坐在床上,流淚到天明。一想到被紀景這個禽獸給奪走了第一次,她的眼淚就止不住的流,哭腫了眼睛,心里不停的問候著紀景的祖宗十八代。
當紀景再次敲響寧嘉的門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傍晚了,他在外面喊了一聲:"寧嘉,是我。"
寧嘉好半天才來給開門,眼睛已經腫的跟個桃子似得了,冷冷的看著他。
"我能進去嗎?我叫了餐,等下會送來,咱們吃完就回去。"紀景說。
寧嘉看著他,"我不餓,不想吃。等下走的時候你叫我就好了。"
"別,我有話對你說。"紀景擋住又要關上的門。
"我沒話對你說。"寧嘉現在是一刻都不想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