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那護短護的,誰都不能說;那慣得,都能大鬧天宮了;我就佩服你這點,你說你,怎么做到的呢?"
顧邵霆聽完,半晌沒說話,在沉默中思考,眉頭擰起老高。紀景見他這個反應,很是出乎意料,伸手推了他一把,"嘿,想什么呢?"
顧邵霆挑挑眼皮,說:"沒什么,在腦海中搜索一下,什么都沒有。"
"不能夠啊。"紀景揶揄的說:"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啊,怎么會什么都沒有?"
顧邵霆搖搖頭,帶著點無可奈何的說:"我也覺得是,可我對依然,還真沒有你說的這樣。"
"那你看看。"紀景的話,點到為止,一種"你應該明了"的眼神看著他。
"看什么?"顧邵霆把剝開的松子殼扔到他臉上,沒好氣的說:"以后出去別說我們是朋友,這么慫,還不趕寧嘉呢。"
"切!"紀景不服氣的梗著脖子說:"我怎么不如她了?我這是為大局著想,你懂個屁!"
顧邵霆收起笑來,換上嚴肅的表情,問:"我爸都怎么和你們說的?"
"就那么說的唄。"紀景低頭哼哼,"當時,雨晴沒找到,生死未卜。聽你回來的消息,我們都很高興,可沒想到你居然會是跟簡依然一起回來的。你家老爺子的意思呢,既然你們倆在一起了,那就順水推舟,不要讓你知道莫雨晴的存在。當時那個局面,情勢,也確實不太好和你說雨晴。就這么地,一直到雨晴的回來。"
紀景看了他一眼,繼續說:"可你看,雨晴回來站到你跟前,激動的對你說她是你的女朋友,你卻反倒不相信了,真話說給你聽,你卻一個勁兒的捂耳朵,你這什么意思啊?"
"可能是,她在我的腦海里沒有一絲一毫的記憶,卻又還是和我這么親密的關系。再一個,先入為主吧,依然和我說的一切,"他笑了笑,"出入很大,且又把她說成一個很卑鄙的人,我怎么會有好感了呢?"
紀景伸手搓了搓額頭,帶著無奈的說:"站在另一個角度看,依然這也是在捍衛自己的愛情,可以理解,再怎么說,她曾經也是前女友,前女友也是女友嘛。"
顧邵霆臉上劃過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是這樣……"
紀景說:"都分了好幾年了。你倆分手后,據說她是出國了,這是年前剛回來。"
顧邵霆輕蹙眉頭,考慮著什么。
"你這打算怎么辦啊?是接受雨晴的女友身份,然后和依然分手?還是說,你打算腳踏兩只船,做個曠世渣男?"
"去你的!"顧邵霆沒好氣的說完,便沒了下文。
紀景頗為善解人意的說:"你的顧慮呢,我也知道,無外乎就是怕傷了人心。可傷誰的心,你總是不想看到的。簡依然,對你有救命之恩,即便沒有更深厚的感情,那這么多日子的相處,也肯定是久伴長情了,不是說舍就能舍的;雨晴,現女友,雖然你現在沒有恢復記憶,可世事無絕對,保不齊哪天你就突然恢復記憶了,那你和她的感情也隨之回來了,你要真舍棄了她,到時你怎么辦?你豈不是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