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沒有什么對錯,只是幾人之間的玩鬧,但是祝柯明顯落了下風,只要扎了馬步,就算是被處罰過了,宮婉聆也就不會再揪著不放,也算是翻篇了。
院門再次被推開,宮婉聆跟在一個美婦的身后,進入小院。
美婦看了眼扎馬步的祝柯,直接進入房舍,走到中年男子身邊,柔聲問道:"宸風,發生了什么事"
宮宸風對著院子里的祝柯努努嘴,呵呵一笑,"能有什么事還是不婉聆。"
美婦詫異道:"游寒殺了人,和婉聆有什么關系"
宮宸風看著美婦疑惑的樣子,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笑道:"眉君,你想多了,游寒沒做錯什么,是祝柯又惹到了婉聆,所以被我處罰了。"
谷眉君聞,回頭看了看扎著馬步,臉上卻笑嘻嘻的祝柯,舒了口氣的同時,轉而看著自己的一臉郁悶女兒,"你現在發現了什么地方不對勁了"
宮婉聆漲紅了臉,點點頭,嘟著嘴,小聲道:"知道了。"
其實在一進院子,看見祝柯扎著馬步,她就明白了。
難怪當時在海邊的時候,她就覺得哪里不對勁,現在仔細想想就發現了關鍵。如果游寒真的是犯了錯,平白無故的殺了人,又豈會沒心沒肺的和她說說笑笑
只是當時,她一聽見這件事,第一個念頭想著的是如何保護師弟,不讓他受到太重的責罰。所謂關心則亂,她的心思放在了游寒會不會受到重罰的這個點,完全沒有去考慮過這件事情的起末,這才被祝柯當個傻子似的被愚弄了。
想明白了整件事,宮婉聆也很坦然,"沒事就好。"
宮宸風和谷眉君也很欣慰,門下弟子相親相愛,沒有鉤心斗角,能團結一心,這就很好。
"爹,這里面有什么"宮婉聆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桌上的器物,把剛才的郁悶全部揮散。
聞聽此,谷眉君也看向桌子上的儲物戒和獸囊。
宮宸風拿起一枚儲物戒,在戒面一抹,便將原來的法印給抹掉,施法一看,里面的東西不多,便全部取出落在了桌子上。
除幾件衣服,一把長劍這些無用之物外,十幾顆黃豆大小晶瑩剔透散發著朦朦七色光暈的圓潤珠子頗為搶眼。
"這就是靈晶珠嗎"宮婉聆指著桌上的十幾顆珠子,驚疑不定,望著宮宸風問道。
"不錯,這正是靈晶珠。"宮宸風微微頷首,攝過一粒捻在兩只之間,掃了一眼,便隨手遞給宮婉聆,讓她自己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