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無意中見過司夜云洗過臉上的妝容,極為美艷,因此他半夜還曾摸過大小姐的房間,
只是一個傻子罷了,就算被他玩過,也不會告狀。
但是他沒想到司夜云掙扎的很厲害,導致他被抓傷了下面。
疼的逃走了。
現在重新見到這張臉,他怎么不害怕!
鳶尾似是知道眾人的心思,扶著王妃下了馬車后,便仰著修長脖子對眾人立威道,"這位便是你們的新主子,靖王妃娘娘,你們都對王妃娘娘不陌生,應該知道現在該做什么,就不需要我再教你們規矩了吧。"
"不不不需要。"章袂擦著額角的汗,眼底滿滿都是慌張。
難怪之前有人來讓他們全都留下。
先前他聽說麗香被大小姐整的生不如死,
現在他們這些曾經對大小姐做過壞事的人,誰都逃不了!
其他下人也都嚇得面無血色,渾身顫抖,連抬頭看司夜云的勇氣都沒有。
鳶尾自是知道這些人為什么心虛,故意聲音拔高道,"見到王妃都不跪拜,目無尊卑,來人,全都打二十大板!"
下人們嚇了一跳,忙噗通一聲跪下。
但靖王府這次來為的就是有仇報仇,怎么才能放過她們。
即便跪下了,也全都被拉到莊園外杖責!
哀嚎聲傳遍了整個莊園,
司夜云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嚎叫,與原先相比,只是打二十大板真的不算什么,。
"姐姐,要不要我給他們下藥,保證他們的傷不會好。"銀鈴這會兒也知道了司夜云之前被欺負的事情,氣鼓鼓的說道。
欺負姐姐的都不是好人!
司夜云勾了勾唇道,"不必,對付他們還用不著浪費藥。"
銀鈴哦了一聲,蹲坐在司夜云的身邊,看著這些人被打。
屋內,
軒轅睿的傷勢還沒完全好,只能躺在軟榻上休息。
他看著四弟在桌前淡然的翻閱書籍,似乎一點都不對外面事情所影響,
"你不去幫四弟妹嗎"他問道。
軒轅靖連眼皮都沒動一下,淡淡道,"她不需要。"
外面的人賣身契都在司夜云手中,等她不想出氣了,就可以發賣。
不可能再出事情。
想著,他放下手中的書,深邃眸底劃過一抹思襯道,"二皇兄,我記得年幼時,你曾帶我去過附近的安蘭山"
軒轅睿微怔一下,時間過去太久。
他已經記不清了。
不過四弟說完后,他隱約想起來一些,聲音溫和道,"幼年時的確帶你去過,但當時你路過一處山洞,就不肯再往前走了。"
他擔心山洞里有兇獸,也就不再去山頂,返程回去了。
軒轅靖睫毛微垂道,"當時沒有到山頂是遺憾,不如明日我等再去一次安蘭山。"
軒轅睿隱約覺得四弟是另有深意,
但他沒多想就點頭,"好。"
外面的哀嚎聲一直持續到戌時才逐漸停下,
"都下去做事吧。"司夜云聲音淡淡吩咐著,美艷面上沒有一絲情緒波動,似乎剛才的哀嚎聲都是虛假的。
下人們滿眼驚懼的看著大小姐,
但沒人敢反抗一句,因為他們都記得自己曾做過什么。
章袂也一瘸一拐準備跟著人一起回去,
就在這時,司夜云如鬼魅的冰冷聲音響起,他瞬時如墜冰窖。
"章管事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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