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藍沒有找他,那個叫齊佳楠的女人也沒有找他,好像這事沒發生過一樣,可是那一晚讓他有些難以忘懷。
他能感覺出來,那個女人肯定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雖然他沒問,搞不好,那是她第一次背著自己老公出來找別的男人。
生疏,笨拙,不敢有任何的要求,但是又不敢拒絕他的任何要求,可以說,那一晚,這個叫齊佳楠的女人,把一個女人背德的事情演繹的讓任何一個男人都回味無窮。
想到這里,關嘉樹不禁生出了想給她打個電話,讓她到省城來找自己的念頭,但是又一想還是算了吧,最近武陽縣也是多事之秋,本身她就是一個焦點人物了,要是被人知道了,一切就都完犢子了。
"你是怎么想的,說啊"靳穎看著自己老公神秘莫測的表情,不禁催促道。
她哪知道自己老公現在神游天外,正在回味著上周和一個女人在溫泉度假酒店的故事呢。
關嘉樹這才回過味來,點點頭,說道:"丫頭,你可要想好了,這小子無根無基,看上你,說不定就是奔著你老爹我來的,到時候他找你幫忙,讓你找我提拔他,你說我是做,還是不做"
關初夏不敢一口說死,問道:"爸,在你眼里,接觸我的就都是這樣的人唄,我告訴你,在來之前,他都不知道你的身份,也不知道我是誰……"
關初夏話沒說完,就被關嘉樹抬手擋了回去,說道:"戲是人演的,我看這家伙就挺會演戲的,我可是先把丑話說在前面,你要是和他結婚,我可是一點都不會幫他的,還有,你們兩個可以交往,但是,一年內不許結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此時,關初夏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從手腕上褪下一個皮筋,要把頭發扎起來,這個動作成功的吸引了靳穎的注意。
果然,靳穎走過去,看了看關初夏的頭發,問道:"你這是洗頭發了"
"是,剛剛在酒店洗了個澡,你們要見我,這不,頭發沒吹干就過來了,行了,你們還是說事吧,一年后呢,怎么辦"關初夏問道。
關初夏越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關嘉樹兩口子的臉色就越難看,他們心里早已認定,就在陳勃和關初夏剛剛被自己趕出去的這幾個小時里,他們去了酒店,開了房,洗了澡,這還用想,都是年輕人,還不是該做的事都做了
靳穎氣的臉色鐵青,而關嘉樹則是一不發。
看到這兩個人氣的這么厲害,關初夏心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自己的演技沒有白費,他們總算是看到了這個最精彩的時刻,可惜了,陳勃沒看到,只是待會要是被叫進來狠批一頓,不知道他怎么辯解。
"你們,你們同居了"靳穎顫著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