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掃她一眼:"也不是不行。"
五人間的惡戰一觸即發。另一邊,見月山。圣傾落到了萬俟彥妮幾人面前,她指出一條路:"往西南面走,那里的魂獸少。"
聞,萬俟彥妮、袁遠等人立馬帶著人往西南面跑。竟是誰也沒懷疑她的話。其他人見狀,立即跟了上來。獸潮洶涌而至,嘶吼震天,只一瞬間,樹林便被踐踏成了平地。圣傾召喚出疾風狼,將實力較弱的蘇語安、空虞曦扔到了疾風狼背上,后又召喚出獨角天馬,跨坐上去后,對魂師殿眾人道:"開路!"
他們毫不猶豫,沖在了最前面。見此,后面的人嘲諷出聲:"要是讓教皇大人知道了她利用自己給的教皇令,讓魂師殿的教徒去送死,估計要氣死。"
"不是自己的人用起來當然不心疼了。"
"她就沒把魂師殿的教徒們當人看,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這些教徒也都是些死腦筋,干嘛要聽一個黃毛丫頭的。"
"誰知道她的教皇令是怎么來的,萬一是偷的呢。"
"也是,教皇令如此重要的東西,教皇大人怎可能送到一個要名氣沒名氣,要實力沒實力的小丫頭。"
他們故意落后一步,讓前面的人先去送死,等打開了突破口,他們再補刀,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沖出獸群。其他勢力也都是抱著同樣的想法,因此在他們眼里,沖在最前面開路的魂師殿教徒們就是被利用的傻子。而魂師殿的一眾人,即使不認可圣傾,但他們對教皇有著絕對的服從,哪怕面對的是教皇令,他們也會義無反顧地往前沖。他們已經做好了自己會被魂獸踩成肉餅的心理準備,就要視死如歸時,才發現這群魂獸竟然沒有攻擊他們,還主動地為他們讓了路。一眾人喜出望外,立馬帶領著后面的人往前沖。有人抬起頭,看向了乘坐著獨角天馬,在半空飛行的圣傾,少女對于眼下發生的一切似乎早已料到,清冷絕艷的臉上,帶著勝券在握的自信。那人一驚。難不成,她已經料到了這群魂獸不會攻擊他們,才讓他們在前面開路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難不成還能控制魂獸他后知后覺地想起來,這少女貌似是四級馴獸師。可這種癲狂狀態下的魂獸,是根本不受馴獸師能力控制的,否則馴獸宗的宗主又豈會在獸群里上蹦下跳、狼狽地躲避魂獸的攻擊……后面的人見前面開路的人,并沒有被攻擊,立馬瘋了似的往前沖。圣傾手里的星跡在半空一劃,就是一道凌厲的劍意揮下,阻止了他們前進。只見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們的少女,以睥睨之姿,冷冽說道:"我可沒讓你們走!"
"你什么意思!"
蔚元正勃然大怒地質問。而天空中的紅色陣法在此時落下,罩在了他們頭頂,原本稍稍平息的獸潮,再度暴動,一只只一躍而起,撲向了面前的人類。獸吼聲和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鮮血四濺,須臾之間,大地就被染紅。圣傾漠然地看著底下的殺戮,手一揚,便將窮奇放了出來。小窮奇眼冒精光地看著底下可口的魂靈,背上翅膀扇動得無比起勁,它砸吧了一下嘴,道:"餓餓,飯飯。"
"去吧。"
窮奇袖珍的身形在一眾體型龐大的魂獸間,渺小得可忽略不計。逃過一劫的焱筠義等人,到現在都還沒搞清楚狀況。焱筠義吶吶道:"魂獸為什么沒攻擊我們呀"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