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愿心下有些不露聲色的不安感,他怎么沒問沈確為什么會出現,他平時是很計較這些的......
可能是做賊心虛吧,自從動了他的電腦,應如愿就很忐忑,雖然他每天看起來都像是什么都沒發現。
到了家,應如愿先去洗澡,然后陪兩只貓玩。
薄聿珩還在客廳辦公,又戴上了眼鏡。
應如愿用逗貓棒掃了掃他的眼鏡:“眼疲勞就去洗澡,也給眼睛一個休息的時間,這么強行用眼,也不怕再過十年,某個比我大八歲的老男人,就要靠盲杖生活了。”
薄聿珩抓住她的逗貓棒,無聲地凝視她。
隔著一層鏡片,他的眼神有些許陌生,這種陌生讓她不自在,趿著拖鞋的腳趾抓緊,臉紅了一下,想強行抽回逗貓棒。
結果是被男人反拽過去,他坐在沙發上,應如愿被拽著跪在地毯上,他扣著她的后腦勺,單手摘掉眼鏡丟在茶幾上,然后張嘴吻下來。
逗貓棒也掉在地上,橘貓和三花都跳過去,對著那根羽毛嗅來嗅去,三花的大尾巴掃到應如愿的小腿骨。
應如愿抓緊薄聿珩的襯衫,他輾轉在她的唇瓣上,又兇又野,是應如愿受不了的那種抵死般的深吻,直接吻得她水澤泛濫。
然后他就放開她。
應如愿軟到在地上,思緒七零八落,感覺也七零八落,茫然又難耐地仰起頭,罪魁禍首卻文質彬彬地起身了:“聽你的,妹妹,我去洗澡。”
?他把她弄成這樣,然后就不管她了??
應如愿睜大著一雙眼睛看著他,滿是不可思議的控訴,還有一絲絲委屈,薄聿珩惡劣地勾唇,揉揉她的耳朵:“可以到床上等我,東西準備好。”
應如愿又氣又惱地打掉他的手,滾!才不要!
薄聿珩微抬起下巴,依次解開襯衫紐扣,帶著一抹笑進了浴室。
應如愿全身不對勁,濕噠噠,想去換條小褲,眼角瞥見沒關的電腦......
她看了眼浴室的方向,抿抿唇,抱著小玉坐在地毯上,操縱著他的電腦。
正弄得入神,身后冷不丁響起薄聿珩的聲音:“你總偷偷動我的電腦,是在找什么。”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