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想著不讓她們幾個涉險。
可朱莉用一句話九點醒了我。
她說如果不能共患難,那她們幾個留在我身邊的意義又是什么?
這番話讓我陷入了深思。
直到我們順利抵達酒店時,我依舊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
朱莉把車停穩后嘆了口氣說:
“行了,你就記住我說的話,我們幾個誰都可以死,但唯獨你得活著。”
我本想說“不行”,然后再甩出兩句人情世故。
可話剛到嘴邊,我就被朱莉看穿了心思:
“陸明,你得務實點,咱這可不是過家家,走吧。”
朱莉的強勢和憤怒讓我腦袋轉過彎來了。
我不是不能依靠她們,而是我得懂得該如何有效地利用她們幾個的優勢。
于是我也不再糾結,下車取出神龕便跟朱莉走進了酒店。
聽她說這家酒店是顏總名下的產業。
所以我們住在這兒是絕對安全的。
搭乘電梯上樓后,朱莉先帶我來到一間較大的套房。
她剛一開門我就聞到了一股酒氣。
緊接著我便看見老板娘居然醉醺醺的在教吟魚和姜姬喝大酒。
韓念念在一旁起哄,畫面實在有些......令人難堪。
朱莉微微皺眉,然后清了清嗓子:
“我說你們先別鬧,看看誰回來了。”
幾個女人先后偏過頭。
但姜姬似乎已經半融入到了氛圍里。
只有吟魚向我投來了求救的眼神。
我心想,石龕取回來也算完成了一件重要任務。
所以她們想鬧就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