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晉道:"如果你真的愛自己比愛陳律多的多,就不會這么糾結了。大可以不去就是。"
徐歲寧沉默了片刻,說:"我不知道,但是我只要想到,他到國外天天發呆想我。我卻不在,我就想哭。"
謝晉嘆口氣說:"他在你心里,比你想象中重要多了。徐小姐。你拒絕他多久,最后還是跟他一起了。其實這當中有多少矛盾糾結,你就有多少喜歡他。你看之前那些。你哪有這么糾結的呢?是不是說分手就分手了?"
徐歲寧抿唇沒說話。
謝晉走的時候,陳律也沒再原來的地方,護工提醒她陳律去了那個放花的冷藏室。她上去時。看見他獨自一人在里頭修剪花枝,大概在準備今天送給她的花。
然后他修好的花,包裝成一束。擺在了昨天第一束的旁邊,自己又在旁邊打量了一會兒,大概是不滿意了。蹙了蹙眉,又重新拿下來換配色。
那模樣看上去,就跟他給病人看病時一樣認真。
陳律認真嚴謹的模樣,是真的很帥,那種不自知間,帶了一股子性張力。
只是他對她越用心,徐歲寧就越是愧疚難受。
她無聲的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在看到陳律把今日份玫瑰換成粉色時,沒有再看下去了。
徐歲寧一個人去天臺站了好久,最后還是給徐父打了個電話。
徐父接到她的電話,還有些高興,說:"寧寧,今天怎么這么有空聯系我?"
"您這話說的,像是我從來不聯系您似的。"徐歲寧哼哼道。
"那倒是沒有,就是大部分時候你都晚點給我打電話,今天是白天,你沒按常理出牌。"
"您身體怎么樣?"
"硬朗著呢。"徐父說,"昨天還跟你媽一塊去爬山了,你媽沒到一半就喊累了,我上去下來一整趟,都沒有疲倦的感覺。"
徐歲寧給徐父點了一個大大的贊。
"不過,找爸是不是有什么事?"
徐歲寧沉默了一會兒,說:"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是有可能,我要出國一趟。可能就不能,經常回來看你們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