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的一處私人醫院。呂俊雄自從被葉辰廢了以后,就直接被送到了周家所建的私立醫院進行治療。常玲和許岳等人來到了醫院,直接走進了呂俊雄的病房中。"俊雄,許老來接你回燕京了。"
常玲看著躺在病床上雙目無神的呂俊雄,眼中滿是后悔之色。若非是她,呂俊雄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許老,您怎么來了"
呂俊雄微微抬起頭,看向了許岳,一雙眼眸中閃過了一抹帶著希望的光芒。"家主脫不開身,所以在聽到你出事了以后,讓我親自過來一趟。"
許岳看向了呂俊雄的左腿,眼神微微有些冰冷。呂俊雄作為呂家家主的兒子,在呂家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就這么被人廢了左腿,許岳也微微有些動怒了。"許老,我已經廢了,呂家不可能有一個殘廢的家主。"
呂俊雄慘笑了一聲,臉上滿是絕望之色。對于他們這些世家弟子來說,殘廢是很難接受的事情。對于堂堂呂家來說,也不可能讓一個殘廢繼承呂家的家主之位。呂家弟子眾多,他雖然是呂家家主的兒子,但也不是他父親唯一的兒子。他的左腿被廢了,就代表呂家未來的權勢,徹底與他無關了。葉辰不僅僅是廢了他的一條腿,更是斷絕了他的未來。許岳皺了皺眉,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走到了呂俊雄的身旁,伸手放在了呂俊雄左腿的膝蓋上。隨著許岳微微釋放出一縷真氣涌入到呂俊雄的膝蓋中,頓時感覺到一股霸道的真氣,從呂俊雄的膝蓋中爆發而出,直接和他的真氣碰撞在了一起。"好強的真氣。"
許岳的雙眸中綻放出一抹精光。這縷真氣雖然只殘留了一絲在呂俊雄的體內,但是對于呂俊雄這樣的普通人來說,也是極為致命的。而且許岳能夠感覺得到,呂俊雄的膝蓋骨被這縷真氣徹底擊碎了。以他的手段,雖然可以耗費一些時間將呂俊雄體內的真氣消磨掉,但是這碎裂的膝蓋骨,許岳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醫生怎么說"
許岳轉頭看向了常玲。"醫生說了,俊雄的膝蓋骨徹底的粉碎了,很難再恢復了。"
常玲臉上滿是凄然之色,說著一雙眼眶就有些泛紅了。呂俊雄咬了咬牙,雙拳緊握,眼中滿是絕望之色。"中海畢竟不如燕京,等回到了呂家再說,家主已經從西方找來了最頂尖的外科醫生給少爺會診,況且少爺這腿并不是沒有希望治好,我所知道的一些神醫,有生白骨活死人的手段,未嘗不能治好少爺的腿。"
許岳沉默了半晌,緩緩開口道。呂俊雄眼中微微有些明亮。其他人說的話他不信,但是許岳開口,呂俊雄還是有些相信的。"許老,我這條腿不能白廢了,我呂家的臉面,不能在我這里丟盡了。"
呂俊雄咬了咬牙,臉上滿是猙獰之色。一想到當初葉辰對他動手的那一幕,呂俊雄就恨不得將葉辰千刀萬剮。"呂家的臉面,不是誰都能打的,老夫自然會給少爺討個公道。"
許岳緩緩開口道,眼中滿是森然的光芒。呂家人就算是犯錯了,那也該呂家來懲罰。輪不到一個外人對呂家人動手。更何況還是下這種死手。若是呂家沒有什么表示,如何能夠在燕京立足連中海一個無名之輩都敢對呂家人動手,燕京那邊誰還會將呂家放在眼里"許老,寧語彤那個女人站在葉辰這一邊,這兩個家伙肯定有私情。"
呂俊雄咬了咬牙,眼中滿是怨毒之色。"寧語彤那邊,家主自然會去向寧家討個說法,我既然親自來了,寧語彤不敢阻攔。"